那就是非常疼。
纪时昼把药水递给他，“你自己上。”
方霁又
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表情，磨磨蹭蹭接过那根上药棉签，“叔叔人挺好。”
纪时昼不置可否，抬起头问他：“所以晚饭吃什
？”
方霁神色空白瞬，“还没想好……小昼你想吃什？”
然而纪国华久久沉默：“原来是这样，
解，谢谢你跟说明情况。”
方霁有些意外，和纪时昼对视，纪时昼却丝毫不在乎两人谈话内容，把医药箱打开，绷带、药水摆出来，卷起他上衣，用口型道：“抬胳膊。”
纪国华还有继续：“那等他有空，麻烦让他回个电话。”
方霁：“好。”
电话挂断，方霁上衣也被扒下来。
方母眼里再度流出眼泪，边摇头边望向方霁，声音里充满希冀：“那你什时候回来？”
方霁刚想回答，纪时昼把他推出去，与门内狼藉彻底隔绝。
纪国华电话是第二天下午打来，方霁当时正在研究晚上做什饭，纪时昼手机在客厅响起来。
方霁看到来电显示个孤零零“爸”字，抻长脖子叫纪时昼，“小昼，你爸爸电话。”
纪时昼从楼上走下来，手里拿着医药箱，扬扬下巴示意方霁坐到沙发上去，并说：“你接。”
看到方母。
“方霁你这是在干什，怎能叫个外人来家里？”女人眼泪好似要流干，干枯在眼角纹路上。
方霁刚迈前步就被纪时昼拽到身后去，“方霁挨打你知道吗？”
他目光直直对准女人，“他身上都是伤，你有问过那个畜生为什打他吗？”
方母露出副挨打才会有神情，和方霁有四五分相像。
“想吃什你都能做？”
“可以看菜谱学。”
方霁自己上好药，看纪时昼视线在自己身上，特意解释：“晾晾再穿。”
纪时昼这才开口：“他说什？”
方霁复述遍，他点点头，“知道。”
“小昼你为什不接？”纪时昼上药手法实在不怎样，方霁忍着痛，试图说话转移注意力。
“和他没什好说。”纪时昼抬眼看他，“疼？”
方霁斟酌：“点点。”
方霁也没问为什，直接接通，被对面劈头盖脸顿质问：“你到底在发什疯，次不够还有第二次？真当这里是华都，出事还有师家给你兜着？！”
男人声音雄厚有力，方霁被震慑住，半天才说：“喂，您好。”
说完瞄瞄纪时昼，发现纪时昼抿着唇眼里含着愉悦笑。
他故意。
方霁想到纪时昼是因为他才惹上这种麻烦，愧疚不得，股脑地向对面纪国华解释前因后果，等待着对方把自己臭骂顿。
这不合格，他不会心软。
纪时昼漠然地转回身吩咐方霁：“你去收拾东西，会儿跟走。”
方母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乖乖听那少年话。前后没有十分钟，方霁就打包好切，他本来就没有多少东西。
那扇门被打开，她终于忍不住踉跄跟出来：“方霁，你去哪里？”
方霁转过头来，纪时昼就在他身后，将他大半个身子都隐去，替他回答：“你要他留在这里继续挨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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