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国华两只手都握在大腿上，始终没有转过头和他对视，“你也该有点分寸，你舅舅以前当过兵，只是不愿意跟你
般计较！”
“哦。”纪时昼
语调不变，“那就是他活该。”
方霁回来后，看到玄关七扭八歪运动鞋就知道纪时昼回来
。
但客厅静悄悄，要不是有电视声，方霁都不敢确定有人在。
纪国华甚至没有留到晚饭时间，他声称自己还要个饭局，不便久留，和方霁打过招呼就走。
到方霁下颌。
他和纪时昼没有半点相像。
晚些时候纪时昼回来，看到坐在客厅里纪国华，瞬间陷入段不短沉默，最后化作句“你怎
来？”
“怎不接
电话？”
两句话同脱出，谁都没有回答对方问题。
临走前他交给方霁张名片：“要是有什事情，给打电话就行。”
门关上后纪时昼立刻出屋，还没走下楼就命令方霁把名片撕。
方霁还在犹豫不决，纪时昼已经快步走到他面前。两个人都听到门外车子启动声音，方霁眼看着纪时昼把那张名片团进手心，像那日攥住那封告白信，眼睛都不眨下地投入垃圾桶。
“别去管他。”纪时昼说，“他只是不想看到这张脸。”——
忘说明天也更！
纪时昼四下张望番，逐渐有敌意，“方霁呢？”
“他说要去买菜，没拦住他。”纪国华仍旧坐在沙发上，背对着纪时昼，“你怕赶他走？你知道不是那样人。”
“不知道，压根不清楚你是什样人。”纪时昼迅速回嘴。
“你前些天回家又胡闹。”纪国华声音依旧平稳，“你把你舅舅给打？”
纪时昼掀起眼皮，“知道干吗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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