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惜文眼睛睁得更大,咽咽口水,刚想迈进去探究竟,远处传来关阳声音:“草!人都哪去!”
韩惜文立刻止住自己好奇步伐,不知不觉后背出冷汗。
万让纪时昼知道自己在偷听……想到之前对方威胁他时凶恶相,韩惜文打个寒颤,默默退出去。
韩惜文走后,卫生间内仍旧片寂静。
方霁眼眶泛红,对蹲下去人颤声说:“不行,求你。”
关阳也懵。
等韩惜文过来问他发生什,关阳也说不上来,“没什,他俩去厕所,可能纪时昼要吐吧,真是喝醉还逞强,图什啊?”
韩惜文闻言看眼满身酒气还不自知关阳,是啊,图什呢?
韩惜文走到卫生间水池边,四周静悄悄,只有流水声和排风扇转动声音响起,他打开水龙头洗把手,不知道出于什心里,侧耳细细听会儿。
安静。
关阳首次听到这个称呼,顿,回想,噢方霁是比纪时昼要大个两岁,这是什?新侮辱人方式吗?
方霁瞬间怂,嘴巴还不想服输,“点点。”
“哪点?”纪时昼追问。
方霁于是板正脸,扭头对关阳说:“你不要胡说,小昼对最好。”
少手背遮挡,他嘴唇红润得分外明显。外面光线昏暗,关阳没有察觉出什不对劲。
酒量怎突然又行,原来是硬撑!”
他已经去卫生间吐过两轮,人清醒不少,就是脑袋疼得要命,晃晃悠悠想要去看纪时昼醉成什样子。
离得还比较远,只能看到方霁和纪时昼两人面对面说着话,关阳迫不及待地大喊声:“方霁!”
方霁整个人抖,俨然是被吓到,手向前推下,关阳头还晕着,没怎看清。
等到车窗边,看到方霁手背抵在嘴边,双眼睛湿润润,再看纪时昼脸淡定地看过来,脸颊倒是有些潮红,关阳便认定对方喝多。
纪时昼双带着笑意与醉
安静。
而后是声细小呜咽。
韩惜文立刻直起身子,盥洗镜里映出他带有不可思议神情脸庞。
他们是在同个单间里吗,纪时昼是不是在强迫方霁……韩惜文想到这里就不敢往下想,耳朵敏感地聆听着周围声音。
不久后又是声带着哭腔喃喃:“别,不行……”
“哥。”纪时昼又叫,“想去洗手间。”
方霁稳稳坐在驾驶位上,“那你去……”
“你和起去。”他直接无视关阳,下车前拽下方霁手臂,下车后又在车门前等着。
纪时昼是有点喝醉,不然他不会把本身性格完完全全地在外人面前展现。
方霁只好跟着下去,两个人都默契地无视关阳。
“你俩在这儿偷偷摸摸干啥呢?”他随口说,没看到方霁眼神乱瞟,“纪时昼你是不是又欺负人?要说你那臭脾气收收,大家都是兄弟,好好处……”
方霁舔舔下唇,唇瓣麻木而火辣。
“……也就是方霁能忍你,换别人,谁受得啊,你说是不是方霁?”
方霁平时是不会搭关阳这茬,但最近他胆子着实大些,闻言竟然点点头,虽然幅度很小但还是被纪时昼瞧见。
纪时昼勾起嘴角,笑容明显,“你觉得过分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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