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把他从回忆中拉回来:“那能再喝杯果汁吗?”
“……不能。”傅书濯无情拒绝。
听话个屁,就是失忆后没以前那放肆而已。
傅书濯开始秋后算账,他意味深长地说:“今天乱跑勉为其难放过你次,再有下次——”
裴炀被他笑得毛骨悚然,屁.股猛得往后挪步。
裴炀时忘刚刚在想什,闻言老实点头:“嗯。”
“……”
突然这听话,傅书濯还有点不习惯。
裴炀很热衷于吃,但偏偏有个娇气胃。
不能吃太凉、太杂,西点不能跟太油腻正餐起吃,可乐炸鸡不能块吃。
“疼就说,会轻点。”
“哦。”裴炀非同般大脑差点想歪。
他家混蛋先生也经常说这句话,不过每次都是在床上说,说还不算数。
裴炀上过好几次当,他说疼,那混蛋反而更兴奋。
傅书濯抬眸,正对上裴炀幽幽眼神:“……怎?”
八卦小团体哄而散,坐回各个办公区表情正经得不得。
秦楠衫正想去给傅书濯报告项目进展,去透过没关严实百叶窗看到温馨幕。
裴炀坐在沙发上,傅书濯单膝触地半蹲在他面前,握着他手给他上药。
秦楠衫脚步顿在门口,边又觉得有些心酸。
两人感情那好,又那年轻,病魔偏偏要找上门来。
他小声嘀咕:“变态。”
傅书濯微笑:“说什?大声点。”
裴炀噎,他提高声音:“说知道!不会乱跑。”
还是想办法离婚吧。
原主保不齐就是被傅书濯威逼胁迫在起,离婚还算他助人为乐呢。
只要折腾,铁定拉肚子,傅书濯只能管着。
这管就是十来年,从高中到现在,还差三年满二十载。
别人都觉得结婚第七年才是七年之痒,可傅书濯跟裴炀结婚与不结婚真只是多个证区别。
要真细究,他们第三个七年之痒都度过半。
时间过得真快。
裴炀别开眼:“没事。”
他才不会承认,看到傅书濯这耐心对待原主样子,他有点想先生。
再不见面,他都要想不起对方样子。
裴炀大脑倏地阵空白……好像真想不起来。
傅书濯声音把他从木楞中拉出来:“蛋糕少吃点,等会儿就要吃中饭。”
“很疼?”
裴炀看着傅书濯沉凝表情,犹豫回答:“还成?”
傅书濯差点气笑。
这傻猫握几颗碎石子在手心磨路,血淋淋都没发现,还是回到办公室准备吃蛋糕才觉得疼。
傅书濯用生理盐水仔细地清理伤口,伤口都不深,但手心好多地方被磨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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