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不信,“不可能吧……”
傅书濯率先朝娃娃机店走去,对工作人员说:“会员,取两百个币。”
“好,请问会员名是?”
傅书濯:“裴先生。”
工作人员:“好,这边给您取两百个币,余额还剩两百个。”
“看不看?”傅书濯轻笑,“求求你,裴总。”
裴炀耳朵麻:“说话就说话,笑什笑……”
傅书濯给他夹菜:“那当你答应,嗯?”
裴炀别扭地嗯声。
傅书濯扬起唇角,这看来,完全失忆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裴炀不记得生病事,就不会过于抗拒他,心只想离婚。
傅书濯再牛逼脑洞也想不到,裴炀记忆会错乱在七年前——他们彼此忙碌工作、以至于两三天都抱不到次时候。
他只能挑开话题,为自己正名:“可没有天天忙工作不陪你,是你不想看电影。”
裴炀来兴趣:“为什?”
傅书濯半开玩笑地说:“你说看也记不住,还不如不看。”
生病后,裴炀虽然不说,可离婚念头刻都没放下过。傅书濯看得出来,可他解不开裴炀心结,就算他说万遍你对不是拖累,裴炀就过不心里那关。
裴炀鼻子皱:“怎吃个饭都不专心?”
傅书濯回过神,掩过所有沉重思绪:“下午们去看个电影怎样?”
“……”
傅书濯知道他要拒绝,故作叹惋:“你都好久没陪看电影。”
裴炀:“那肯定是因为你天天忙工作。”
裴炀惊:“充这多做什?”
他记得家里也没娃娃啊,之前已经花掉六百个币不至于个娃娃没抓到吧?
傅书濯拉个推车带他往里走,勾唇回忆:“上次们在这看完电影,你跟评价意见不样,气得说要兑换个大娃娃回去,晚上抱着它睡,让去书房。
电影院在商场五楼,这层全是玩乐措施,人很多,十分嘈杂。
傅书濯看眼时间:“还有个小时开场,转转?”
这层有游戏厅,娃娃机,VR体验馆……不过都是年轻人玩得比较多。
以傅书濯跟裴炀年纪依然算是青年,可比起二十出头人还是差不少活力。
裴炀眼神直在往娃娃机店飘,傅书濯注意到,勾下唇:“你之前还在这家娃娃机店充千个币。”
偶尔他想带裴炀出去走走,看看电影,旅个游,或者散散心,可只要裴炀是清醒状态就会拒绝。
裴炀在努力地冷淡这份感情,想要傅书濯知难而退。
裴炀:“……记性这差?”
傅书濯垂眸喝口水:“跟记性没关系,就是每次看电影都不专心,要亲亲要抱抱——”
裴炀压根不信:“你放屁。”
就跟他先生样,心扑在事业上,为融资,为上市,为更大项目,为更广阔市场……然后私人时间越来越少,对伴侣陪伴也渐渐缺失。
裴炀知道这不是先生个人错,他何尝不是这样,可忙碌中偶尔安静下来,他也会想要约次会,或是就两人安静地靠在起,撇开工作话话家常。
可每次他看着对方工作严肃认真样子,就只能欲言又止地转身离开。
见裴炀突然变得伤感,傅书濯不动声色地问:“怎?”
裴炀闷声吃饭:“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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