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吃过爆米花和可乐,裴炀现在点不饿,但为支开傅书濯,他还是眼巴巴地说:“饿。”
傅书濯眼看穿他:“真饿?”
傅书濯:“那不行。”
裴炀被傅书濯捏住下巴,他吓得眼睛闭,等半晌才等来对方闷笑。
傅书濯:“本来不打算亲,可你都闭眼期待……”
他吻在裴炀眼角,小猫黑长睫毛扫得他很痒,温热唇贴着肌肤慢慢移动,从眼角到脸颊,再到唇侧。
裴炀终于回过神,猛得避开,被傅书濯亲到耳朵。
这下好,直接招来个猫形情敌。
路上裴炀都在思考,把灼灼丢出去重新当流浪猫可能性有多大……
算,这样太不负责任,重新找个爹也行。
傅书濯这哪是当爹,分明是小情.人。
上车,傅书濯将玫瑰妥当地放置在扶手盒里,还摆着个姿势。
傅书濯:“前年。”
那天裴炀被傅书濯“收拾”得很惨,原因是得知偶像结婚裴炀跟朋友口嗨,说自己失恋,冤种朋友就截个图给傅书濯。
当天晚上,卧室暖灯亮大半夜才熄灭。
片尾曲结束,裴炀还有些念念不舍,出来路上偶遇卖花老太太,傅书濯拿两支玫瑰,共二十。
裴炀别扭道:“老夫老夫买什玫瑰……”
里模样人,唱着同风格歌。
傅书濯起身:“没彩蛋,走。”
裴炀:“让听完片尾曲。”
“……”
傅书濯怎都没想到,裴炀连他都认不清,却还记得那个边也。
“不行……”裴炀结巴地找拒绝理由,“失忆跟你才认识周,太放浪。”
傅书濯意味深长地哦声,他贴近裴炀耳朵:“可那天在会议室,你还对硬/……这不放浪?”
“那,那是……”裴炀卡壳,他总不能解释说那是这具身体本能反应,跟他无关吧。
灼灼歪头看着贴在起两位铲屎官:“喵?”
玫瑰终究还是养在花瓶里,小气裴炀把它拿到卧室窗台上,不给白猫任何玩/弄机会。
裴炀看似不在意,余光却直控制不住地往那瞟,恨不得把玫瑰戳出洞来。
到家,灼灼迈着小碎步出来迎接:“喵~”
傅书濯就要弯下腰,裴炀手疾眼快地去抢玫瑰,连说辞都准备好:“这还是花苞呢,养养再给它玩——”
傅书濯高抬起玫瑰,由着裴炀伸手乱够,脚下个不稳就摔进他怀里,他搂着人不给跑:“亲下就给你。”
裴炀眼神乱瞟:“不养,不要。”
他要是接着,多对不起先生,不接着,作为他现在身份又会显得很怪异。
傅书濯微笑:“买回去给灼灼玩。”
“???”裴炀震惊,“你也不怕戳死它!”
傅书濯细心地拔掉刺:“现在安全。”
裴炀直接emo,他觉得对不起原主。本来当初想是,既然不能帮原主完成领养孩子遗愿,领养只猫当儿子也可以。
裴炀从高中时候就很喜欢这个歌手,虽然没正儿八经追过星,但对方每张唱片专辑都有收藏,每首歌都耳熟能详。
傅书濯眯眼:“喜欢他?”
裴炀随口嗯声,仔细聆听。
傅书濯:“人家结婚,你也结婚。”
裴炀震惊:“什时候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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