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能和先生以外人接吻,这不是出.轨吗?
可大脑抗拒抵不过身体服从,就好像这样场景发生过成百上千遍,迎合已然成本能。
傅书濯尝出点味道:“吃辣酱?”
这倒给裴炀挣开理由:“肚子疼,去卫生间——”
他甩掉傅书濯手逃也似得跑开,直到将卫生间门反锁住,整个人才虚脱似瘫在地上
·
傅书濯拉回掉头就想跑裴炀,把人禁锢在墙与自己中间,两人贴得越来越近。
裴炀紧张到呼吸都停,他咽下喉结:“循序渐进感情才牢固,对不对?”
“那不行,忍太久会疯。”傅书濯温柔笑,“重来次,也不要求你主动亲,亲你就好。”
他挑起裴炀下巴:“从哪儿下嘴好呢……”
裴炀耳根通红,嗫喏道:“你放屁。”
傅书濯捏捏他耳朵:“你想哪儿去,说腋下,你要是想刮那里……”
“不想!”裴炀被揉得抖,完全忘记自己压根没几根腋毛事实,傅书濯根本是在玩他。
傅书濯拍下他屁.股:“洗澡去。”
裴炀恼:“你重新谈恋爱第天就动手动脚?”
裴炀:“你今晚不许爬床。”
灼灼冲他撒娇:“喵?”
裴炀没忍住撸把,手感真好,难怪傅书濯这喜欢猫。
以后要少给这对父子交流感情机会,占原主身体,就要对得起原主,不能给人家培养情敌。
裴炀内心十分坚定:“灼儿,以后离你爹远点,给你买罐头。”
那份全压在他头上。他只能藏在心里,独自品尝。
傅书濯调整好情绪走进餐桌,傻猫脸乖巧地坐在桌前:“吃完。”
他看眼油水混合杯子,微微挑眉。
裴炀理直气壮:“你只让吃完,又没禁止以什方式吃完。”
辣酱碟被他偷偷洗,这个不能被看见。
裴炀简直欲哭无泪,还从哪儿下嘴,他是食物吗?
傅书濯倏地吻在他唇角,然后慢慢朝唇珠抿去:“乖——”
两人脚边,灼灼抬头疑惑地看着他们:“喵?”
声猫叫让裴炀挣扎停顿瞬,也成功被傅书濯探/入口腔。不知从什时候起,他双手都被箍在耳侧,身体不由自主地想往傅书濯怀里靠。
他双眼紧闭,不该这样——完全乱套。
傅书濯倚在墙边:“们确定关系第天可是你主动亲。”
裴炀:“……”
这个还真是。
那天傅书濯在天台上对原主表白,原主刚同意上课铃就响。
他突然把傅书濯按到墙边亲上去,亲完拔腿就跑,留着愣神傅书濯上课迟到被老师罚站,他自己在座位上憋笑。
灼灼拿脑袋蹭着他腿:“喵。”
“当你同意。”裴炀没忍住在它头顶戳个洞洞,“毛真多。”
身后传来道声音:“喜欢毛少话改天给你刮掉。”
裴炀僵硬回头,指指自己:“?”
傅书濯勾唇:“你以前总说刮掉清爽点,每次都让……”
傅书濯:“去铲猫屎。”
裴炀:“不想给它铲。”
傅书濯作势转身:“那去。”
裴炀手疾眼快地拽住他,不情不愿地说:“去铲,你洗碗。”
灼灼刚从猫砂盆里出来,就对上铲屎官幽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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