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开车,傅书濯突发奇想,准备
背对着他裴炀轻哼声:“晚安。”
·
夏天出去玩就是方便,衣服不占地方,也就不用带太多行李。
“这些衣服够吧?”裴炀鼻子皱,“累死。”
傅书濯下意识想揉他脑袋,伸到半及时收回:“这就是不锻炼后果。”
他想做傅书濯心里永远玫瑰,而不要在傅书濯面前丢掉全部伦理与尊严。
……
这些想法傅书濯都不知道,以为自己穿书裴炀也不知道。
裴炀只是下意识会感到不安,会无端地心悸慌乱,自己都找不到由来。
傅书濯看着裴炀背影,问:“能碰你吗?”
他记得好像有人分析过,这样睡是因为没有安全感。
傅书濯不免心疼,虽然“穿书”这样脑补在旁人看来荒唐又可笑,但生病裴炀却把它当成唯希望。
书里母亲没有死,他也和父亲关系和睦,和傅书濯感情甚笃……最重要是,书里他没有生病。
没有生病,裴炀就不用即便万般不舍也要选择离婚,因为不能耽误傅书濯人生。
没有生病,裴炀就不用担心留在身边会成为傅书濯拖累,不用害怕日后恶化至痴痴傻傻,连吃喝拉撒都要人管时,慢慢消磨掉傅书濯感情。
时候凶巴巴,熟悉以后就会偶尔傲娇地摊开肚皮,任你揉捏,并交付全部信任。
“圆寸也太挑头型。”傅书濯忧心,“你现在本来就不喜欢,剪圆寸变丑你更不喜欢怎办?”
“不……”配有硬生生把脱口而出‘不会’憋回去,他不自在地扭开目光,“跟发型没关系。”
傅书濯轻笑:“那听你剪圆寸,你能不能稍微喜欢点点?”
裴炀嘟囔:“还有前置条件,那你别剪。”
裴炀嘀咕:“锻炼也累……”
傅书濯:“乖,从今天开始,你每周至少陪锻炼三次。”
知道裴炀要找借口,傅书濯扬唇:“地上不锻炼,床上周锻炼三次也可以。”
裴炀憋半天,也就小声骂:“流.氓。”
傅书濯拉起他:“去剪头发。”
裴炀半晌没说话,傅书濯也没强求:“晚安。”
他话音刚落,裴炀就从被窝里伸出根中指。
见他不动,裴炀大概以为他嫌少,又多伸出根无名指。
傅书濯失语半天,裴炀不耐烦地戳戳他手臂,示意他赶紧牵,不然就收回去。
傅书濯连忙抓住,惊叹:“裴总真大方。”
生病这年,裴炀确实看过不少小说。因为同性婚姻合法缘故,相关创作也越来越多。
生活中不如愿事太多,暂时停职他只能百般聊赖地在小说里寻找圆满。而书里最常见两个身份设定就是“白月光”和“红玫瑰”。
如果可以,裴炀想在傅书濯心里保留最好印象,他想成为对方心里月光下玫瑰——而不是病情恶化后既差劲、又令人讨厌苍蝇。
他最讨厌苍蝇。
傅书濯也定会讨厌。
傅书濯遗憾地啧声。
头发很快吹干,他恋恋不舍地收回手,裴炀难得这乖。
傅书濯:“睡吧。”
裴炀钻进自己被窝,紧紧裹住自己。
傅书濯审视着这个姿势,裴炀这几天好像直都是侧身微微蜷缩着睡,脑袋也要抵着床头板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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