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傅书濯垂眸给他扣戴,眼里有些怅然,语气却依旧轻松:“戴们裴哥身上,怎也是猫链。”
其实很多阿尔茨海默症患者身上都会佩戴该类身份牌,上面会写上家人联系方式,以便他们发病出走时,好心路人能及时联系上家人。
傅书濯只是将不太好看牌子换个形式给裴炀戴上,尽管他有些接受不,却还要做好以防万准备。
“做对。”傅书濯抬眸,笑着拿出另外块。
外表跟裴炀差不多,他俩个属相,只不过牌子后面是裴炀名字和手机号码。
裴炀撇下嘴,就没必要问,反正在傅书濯心里,原主就是最好看。
傅书濯突然拿出条项链样东西,绕到裴炀身后。
裴炀有点懵:“这是什?”
傅书濯勾唇:“儿童节礼物,祝们裴小猫永远快乐。”
裴炀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六月,他低头看眼,链子是皮质,吊坠材质看起来很特别,是个长方形牌子,冰冰凉凉。
傅书濯:“……”
Tony老师看圈,认真评价:“傅先生头型不够圆,寸头可能没短发好看,您头型倒是挺适合寸头,非常圆润饱满。”
裴炀:“……”
傅书濯忍笑:“你答应,就剪,怎样?”
“答应什……”裴炀猛得住嘴,想起昨晚傅书濯说,如果能多喜欢他点,他就愿意剪寸头。
之前靠近傅书濯并不是为占便宜,而是傅书濯看起来比较有钱,所以准备偷东西。
最终得出结论——他理解错小偷意图,还给傅书濯投怀送抱。
他对得起先生,对得起原主吗!
裴炀脸色青阵白阵,他只能不断自催眠,就当给傅书濯护在钱包,怎说也是他和原主共同财产……
不对,傅书濯压根没带钱包出门,他俩买地铁票钱都是临时换现金。
裴炀乐:“你这是货真价实狗牌。”
傅书濯:“……”
猫嘴里吐不出象牙。
裴炀积极道:“帮你戴。”
因为算是男士吊牌,没有女士项链那纤细,他们戴着也不突兀,反而确实很像二十多岁小年轻,潮流潮气。
吊坠正面由复古简洁花纹组成,是条盘旋蛇,正好是裴炀属相。
但反面,却只刻个濯字,后面是组傅书濯电话号码。
裴炀委婉道:“您觉不觉着,这有点俗气?”
“哪里俗?”傅书濯给他调整位置,“现在小年轻都喜欢这样。”
裴炀嘟囔:“跟狗链似。”
裴炀不理他,对Tony老师说:“你给他剃光吧。”
最后两人还是没大换发型,只是将略长短发修剪些,看起来十分清爽。
裴炀因为头发软,剪得也比较慢,傅书濯就坐在旁边托着下颌等他。
裴炀吹完头发,看着镜子里自己有些紧张:“丑吗?”
“哪里丑?”傅书濯失笑,“们裴总全世界最帅。”
傅书濯试探地摸摸他额头:“真没事?”
裴炀不自在地躲开:“真没事。”
傅书濯看他脸色也不像生病,这才没有继续追问。出地铁,他们就直奔商圈,去那家理发会所。
因为提前预约过,Tony老师早早等着:“两位今天想怎剪。”
裴炀念念不忘:“他剃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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