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开始还在认真揉按虎口,后面就开始往指缝里摩挲至十指相扣,而后又开始轻按指尖和腕关节。
裴炀痒得睫毛直颤,忍半天实在受不,他把抽回手并翻过身,拿后脑勺对着傅书濯——
“你按得很有效果,现在点都不晕。”
傅书濯:“……”
啧,玩脱。还有个小时航行时间,没得抱也没得摸。
直到温馨提示结束,飞机开始起飞,他都没有任何不适感觉,连耳鸣都没有。
傅书濯关心地问:“是不是很晕?”
“是吧……”裴炀不确定地回答。
傅书濯勾唇:“过来,抱着会舒服点。”
裴炀犹豫地移动身体,靠到傅书濯肩上。他真没有晕机感觉诶。
傅书濯倒是有些好奇,在裴炀心里,现在他和那个所谓“先生”,谁占比更重点?
不过在裴炀概念里,他跟先生已经在起很多年……所以大概率还是对方重要。
傅书濯莫名有点吃味儿,完事儿他又觉得好笑。
明知道‘先生’也是自己,也明知道裴炀是生病,思维逻辑不肯定如平常样清晰,有什可醋。
可他就是没忍住攀比,任何时候他都想占据裴炀心里最重要位置。
场距离这里有个多小时路程,傅书濯上车后看到后座玫瑰微微顿。
裴炀快速抢过玫瑰,顾左右而言他:“不带着它在家会枯死。”
傅书濯:“……带着也会枯死。”
裴炀说得认真:“但能活久点。”
傅书濯忍笑:“你要是喜欢,以后天天给你买。”
傅书濯:“要不要像以前样给你捏手?”
裴炀迟疑:“捏哪里?”
傅书濯轻咳:“捏虎口,那里有个穴位,捏捏就没那晕。”
裴炀慢腾腾地把手递给他,傅书濯心满意足地握住摩挲揉捏:“睡会儿,到叫你。”
裴炀掌心很软,还有上次被碎石子磨出伤口疤印,没有完全愈合。
裴炀莫名其妙地看他:“笑什?”
“没事。”傅书濯语气认真,“就是想起你每次坐飞机都晕机,非要抱着才舒服。”
裴炀狐疑回想,《张扬》里好像没说过这事,他记得不是很清晰,傅书濯又说得很笃定。
他很想表现出和原主不样特性,可如果真被傅书濯查觉出不是个人,他结局会很惨吧……
裴炀哆嗦下,紧张地跟在傅书濯身后安检上机。
裴炀:“才不喜欢……”
傅书濯:“你以前总嫌买花浪费钱,直说不喜欢,现在算不算口嫌体正直?”
“……”裴炀立刻含糊地改口,“也就喜欢点点。”
他也不是没有跟原主不样地方。
去机场路上,裴炀直把玫瑰攥在手心,还好刺都拔掉,不然还得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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