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捏捏他滚烫耳朵:“要是你没失忆,书桌也没坏……真想在这c死你。”
裴炀恼:“胡说什!在这里被人看见怎办?”
傅书濯顿时来兴致:“原来不是不可以,只是不能被人看见?”
这波理解能力满分。
裴炀彻底不想跟他说话,心跳快得要命。他挣扎着摆脱傅书濯控制,刚走没步——身后书桌哗啦几声,塌得彻彻底底。
裴炀被迫朝后撑住窗沿,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腰下是半塌不塌旧书桌。
傅书濯挤开他膝盖,重新吻下去。
不过这次温柔多,带点缱绻意味,勾得裴炀魂不守舍,把切都丢在脑后,只剩下眼前人。
裴炀头部已经在窗外,全靠傅书濯手托着才没有倒下去,右边就是有些破败老街。
如果有人路过碰巧抬头,都能看见他们接吻模样。
个很轻、很轻吻,带着特属于裴炀别扭温柔。
裴炀刚想撤开,就被傅书濯把托住后脑,轻蹭鼻尖:“是你主动,嗯?”
裴炀张张嘴,不过秒卡顿,就迎来傅书濯如风,bao般席卷侵略。
口腔所有空气被卷而空,裴炀勉强挂在傅书濯怀里,不至于滑落在地。
“咚——”他知道,这急促沉重声音来自自己快要跳出来心脏。
“不是故意……”裴炀内疚得要命,这具有时间意义桌子就这被他弄坏。
见傅书濯没说话,他紧张地攥住袖口:“对不起。”
桌子坏本不是什大事,何况桌子对傅书濯来说并没有多少纪念价值,只要裴炀不把自己弄坏,弄废什都是小事。
不过满心愧疚裴炀可太好欺负——傅书濯故意忽略地上白蚁,眉眼低垂,看起来很是伤心。
裴炀手足无措,连忙上前扶住他胳膊:“你别难过……、想办法给你修好行不行?”
裴炀:“……”
傅书濯忍笑安抚:“不是你压塌,桌子这多年没人用,桌腿都被白蚁吃空。”
他拿起半根桌腿证明给裴炀看,里面排排都是白蚁。
“……那还修吗?”
傅书濯好笑摇头:“这怎修?最多重做个,
不,说不定还会因为看不见里面,以为他们在那什。
裴炀被自己脑补得耳根通红,他用力拍着傅书濯肩膀:“不、唔——”
傅书濯亲过瘾后才给他说话机会:“不什?”
裴炀别开视线:“不想亲……”
傅书濯十分m;主地尊重裴炀意见,并将他拉起来,不过腿仍然抵在身前,裴炀根本逃不开。
裴炀艰难地抵住傅书濯肩膀,傅书濯以为他不想亲,强行克制住冲动拉开距离:“抱歉……”
可裴炀只是喘着气说:“别,别亲那儿。”
傅书濯顿:“哪儿?”
裴炀呼吸不匀:“上颚,痒……”
“……”傅书濯顿时笑,他推着裴炀至阁楼窗口,并单手将玻璃窗推开。
傅书濯实在没绷住,直接笑场。
他清咳两声,本正经地说:“亲下,亲下就不难过。”
“……”裴炀有点恼,只想把自己刚刚心疼喂狗。
傅书濯忍着笑,退而求其次说:“亲你也可以。”
裴炀瞪傅书濯,手抓着他衣袖僵持半晌,才倏地在傅书濯唇角碰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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