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交错间,傅书濯轻捏着裴炀后颈,慢悠悠地说:“要求不高,上次在俱乐部衣帽间帮你做事,你也给做遍。”
裴炀攥住床单,吸吸鼻子:“人中医说手臂也不能太活动……”
傅书濯笑:“你伤是左手,又不影响右手。”
但晚上回家,却被傅书濯借机折腾死,还被迫穿件之前没用过q趣衣。
傅书濯吹两下喂过去:“烫不烫?”
裴炀:“刚好。”
屋外雨声阵阵,阳台刚好能看见后面河流,河面这边涟漪未散,这边波纹又起。秀气柳叶也被风雨打得不断摇摆,偶尔有撑着伞路人经过。
屋内,裴炀靠床上,傅书濯坐床边,你口口地吃完所有水饺,气氛温馨而融洽,裴炀渐渐放松警惕。
冰箱里只有些速食,水果蔬菜得他们自己去买。
傅书濯下袋半水饺,刚好够他跟裴炀吃。
他把水饺端到裴炀面前,却拍开裴炀想接手:“喂你。”
“……”裴炀弱弱道:“你没下毒吧?”
傅书濯似笑非笑道:“这小气?”
傅书濯上辈子可能是个公狐狸。
每次只要靠近,他就被蛊得说不出话来,更无法抵抗。
他把心提到嗓子眼,但傅书濯每次都是欲撩又止,浅浅勾,还真在十分钟内让他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
傅书濯还是那套淋雨衣服,他脱落,转身走向浴室,裴炀在后面盯半天。
傅书濯走到门口突然回首:“瞧着裴总挺失落?”
傅书濯:“吃饱吗?”
裴炀摸摸肚子:“嗯……”
傅书濯意有所指:“还饿呢。”
裴炀转身就想爬走,他就知道傅书濯不会这轻易放过他!
傅书濯握着他腿弯拖回,径直压上来。
裴炀立刻表明姿态:“您最大方。”
实在不是他怂,主要是《张扬》里有前例。
那是大学时候,那时候裴炀和傅书濯身形都还处于少年感,没太大差异。
裴炀玩得好几个同学都知道他有男朋友,第次公开请吃饭时候,朋友趁傅书濯去卫生间开玩笑地问他谁上谁下。
裴炀嘴硬说自己在上面时候刚好被听到,傅书濯也没驳他面子,甚至配合他演戏。
裴炀立刻别开目光:“你想多。”
傅书濯眼神暗些,刚刚要不是担心裴炀淋这久雨,再在浴室待太久真会生病,他是真不会放过——这张傲娇别扭嘴总得治治。
傅书濯快速冲完澡,然后就去院里厨房给裴炀做饭。
他记忆里厨房用还是土灶台,而因为六七年没人住,土灶台已经废弃,屋里也没有柴火。
苏之桁很细心,给他们置办燃气灶还有锅碗,连冰箱都买,当然,主要还是傅书濯给钱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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