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完猫,他就任劳任怨地捞过裴炀小腿,给他轻揉脚踝。
裴炀还在擦生理性眼泪,在床头缩成团,敢怒不敢言地盯着傅书濯。
这混蛋比原书里写还要坏!
裴炀瑟缩下:“你干什……”
傅书濯伸出空余另只手,及其罪恶伸向裴炀——腋窝。
裴炀还不知道这具身体跟自己样都那怕痒痒,他不可抑制地笑出声来,恨不能在床上打滚:“傅书濯!你、你撒开……别挠——”
傅书濯摁住他不给动:“还嘴硬吗?”
裴炀:“不,不……”
裴炀:“不疼。”
傅书濯把老中医绑木棍拆开,给裴炀揉半天:“真不疼?”
“不……”傅书濯掌心很热,于是裴炀犹豫会儿说:“有点儿。”
傅书濯眼里落些笑意:“那再用木棍固定半天?”
“不。”裴炀拒绝得毫不犹豫,“点都不疼。”
傅书濯蹭蹭他后脖颈,声音透着撩人微哑:“早,小猫。”
裴炀痒得直缩,想起第天来到这具身体醒来那个早晨,傅书濯也是这称呼他说早安。
“……早。”
傅书濯最近床上搂腰都不申请,裴炀感到腰间越渐收紧手臂,愣是没说出拒绝话。
“饿不饿?”
好裴炀手机里有,说不定除备忘录以外角落,也藏他不知道碎碎念。
脚踝被固定,理论上来说最好不要侧身睡觉。但裴炀想看着床头月季,就别扭地侧过上身,腿还伸得笔直。
傅书濯无奈,踢踢他小腿:“难受就架腿上,别扭着就行。”
老中医也说,腿能抬高就尽量抬高,不过裴炀扭伤不重,不影响。
傅书濯提醒道:“维生素片吃吗?”
傅书濯:“刚刚有没有想让给你揉脚踝?”
“没……”那只手挠痒手更过分,裴炀连忙改口,“有、想哈哈哈哈你别挠——”
傅书濯:“求。”
裴炀眼泪都笑出来:“求你,求求你……”
傅书濯勉为其难放过他:“再嘴硬有是办法治你。”
他顿时就要抽回脚,却被傅书濯拖着拉回来:“想被揉就好好说,嗯?”
裴炀别开脸:“才没有……”
傅书濯作势起身:“那走。”
那只手是撤走,但脚踝仍有余温。裴炀抿下唇,有点失落。
结果没到三秒,他就被傅书濯擒住双手摁在头顶:“嘴怎这硬呢?”
裴炀摇头。
傅书濯闭着眼睛都知道他回答:“那再睡会儿。”
下雨是真好睡,虽然空气很凉,但都与裴炀无关,被窝是暖,傅书濯也是暖。
到九点多他们才再次悠悠转醒,傅书濯睡衣扣子因睡觉被蹭开,他也不系,直接坦着腹肌下床,来到床尾拎出裴炀小腿。
他轻碰碰:“脚踝还疼吗?”
裴炀拍脑袋:“哦,忘。”
这晚他睡得挺安心,背后是傅书濯炙热体温,身前是绚烂月季与清风。
他在花香中入眠,亦在花香中醒来。
清晨雨小很多,淅淅沥沥,带着点点凉意。
裴炀不自觉地往后面缩缩,撞进熟悉怀抱中。今天傅书濯没有早起,没让他个人守着空荡荡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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