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把搂住他腰,扬起昨晚给裴炀做拐杖,追来鸭子顿时僵,掉头就跑,挤进黝黑柴房里。
傅书濯把门关:“下午宰掉,不然会拉坨儿。”
裴炀惊魂未定:“坨儿是什?”
傅书濯:“你说呢?”
“……”裴炀吸吸鼻子,“你有病啊,们还没吃饭,为什要说这yue话题?”
裴炀:“以为……”
“这不信任?”傅书濯故作失落,“不爱就算,还不信任。”
裴炀抿下唇:“没有。”
“没有什?”傅书濯回首,“没有不信任,还是没有不爱?”
裴炀别开脸,听到厨房传来声音突然拔腿就冲:“忘关火!”
“嘎——嘎嘎——”
被主人两百块钱卖鸭子叫得十分凶戾,还拼命往傅书濯身上啄。
走近看,裴炀才发现傅书濯真被咬,手上有道伤,他顿时慌神:“要不要打狂犬疫苗啊?”
傅书濯忍笑:“它是鸭,不是狗。”
“哦……不吃狗肉,你不会被狗咬。”
想着想着裴炀眼眶就泛起红,混蛋说什喜欢深爱没他…没原主活不都是假。
他在原地呆怔好久,终于反应过来拔腿去追:“傅书濯——!”
刚从隔壁家走出来傅书濯皱着眉头,手抬得特别远,拎着只死命扑腾鸭。
“你离远点,这鸭咬人。”
“……”
发制人:“明明是你要出去找鸭!”
傅书濯差点气笑:“不是你先开这个口?”
裴炀底气不足:“说你就能真去找!?”
“找?”傅书濯巴掌呼他脑袋顶,“行,既然你都这说,可得把罪名坐实。”
走之前他不忘叮嘱:“给看着锅,扑就关火。”
傅书濯从善如流:“错。”
裴炀气鼓鼓地走进厨房
傅书濯连忙松开鸭,把将裴炀扯回来:“在这待着。”
他算过时间,这短应该不会有什事,走进去看,果然是锅扑,面汤外溢,火关掉就好。
外面裴炀倏地惊恐大叫:“傅书濯!!”
傅书濯探头看,失去桎梏鸭子这会儿无比嚣张,像是要雪前耻,碾得裴炀上蹿下跳。
裴炀急得往傅书濯怀里扑:“混蛋!这鸭欺软怕硬!”
傅书濯直接笑弯腰,他家傻猫怎这呆,可爱死。
“走,回家做鸭。”
“好诶。”裴炀乖乖跟在旁边。
“嘎嘎嘎——”
傅书濯无视狂叫鸭子:“为什追出来?”
傅总真男人,说找鸭就真找鸭。
裴炀心里大石落地,嘴还硬着:“让你找鸭,活该。”
“行,活该。”傅书濯无奈,“你吃不吃?”
裴炀秒回:“吃。”
鸭肉可香呢,啤酒鸭,鲜辣鸭胸肉,卤鸭脖鸭爪鸭翅……
裴炀看着傅书濯头也不回背影傻眼,好像真生气。
某猫顿时慌得不行,不会真出去找鸭吧?
这县城鸭干不干净啊,会不会得病,不对,傅书濯怎知道这个县城哪里有鸭店,这多年不是没回来吗,难道他以前那小就去……哦也可能是苏之桁告诉他,那苏之桁老婆不是女生吗,狗男人骗婚?
啊呸。
裴炀抽回发散思绪,要真去找鸭拉怎离婚啊,现在咨询离婚律师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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