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莫名地看着他:“脸上有脏?”
“没有。”傅书濯拉着他坐下,“快吃饭,菜要冷。”
裴炀难得吃饭时候都会心神不灵,因为傅书濯太能搞事。
前面傅书濯给他挑鱼刺时候,心里还隐隐有些触动,
茶馆里还养只橘猫,和裴炀捡回家灼灼样,都是长毛,看起来特别漂亮。
橘猫好奇心很重,老板娘倒龙虾时候逃狱只,橘猫凑上来又是嗅又是挠。
“喵~”它试探地掏下。
喵声刚落,小龙虾抬起大钳子猛得夹,裴炀看着都痛,这只橘猫却声不吭地三只脚跳走。
“它被爪子被夹!”
“你。”傅书濯言简意赅。
裴炀愣秒才反应过来,脸上飘起层淡淡红晕。
老板娘突然高呼声:“哇!这只龙虾大!!”
裴炀吓得激灵,身后那只作怪手突然伸进他裤腰,报复性狠狠捏。
“!”裴炀猛得坐起身,桌椅发出碰撞声响——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他。
傅书濯注意到他扭来扭去,不由勾唇:“别扭,不然别人还以为昨晚怎折腾你。”
裴炀:“……”
老板娘显然跟苏之桁他们认识,正在看龙虾桶,想买点:“这得有十几斤吧?”
苏之桁老婆爽快笑:“你要话匀你点。”
“行嘞,要个四斤就差不多,就和老公两个人吃。”
你是猫?”
“屁。”
两人边斗嘴边等人,桶里龙虾哗哗作响,看着满满当当,特别有成就感。
手脚都洗干净,他们就得兵分两路,大叔家里有人等他吃饭,其余四人来到旁边小茶馆吃点中饭。
说是小茶馆,其实就是个普通人家小楼,楼下招待客人,楼上自住。
老板娘连忙追上去,傅书濯拉开裴炀,只龙虾已经爬到他脚边。
苏之桁啧道:“猫好能忍,这都不叫。”
“平时你打痛它肯定叫,但被陌生物种突袭痛就会自己忍着,怕引来敌人。”
傅书濯瞥眼裴炀,这点真很像。平日里小吵小闹、小伤小痛咋呼个不停,可真遇上大事,裴炀比谁都能忍。
否则也不至于压抑这多年心事,愣是没给傅书濯看出来分毫。
他深吸口气,努力自然微笑:“哪只大?也瞧瞧。”
“这只。”老板娘拎起龙虾胡须,“都快有手大。”
裴炀蹲下身:“那是您手小。”
老板娘笑得合不拢嘴:“小伙这会夸人呢。”
傅书濯依然托着下颌,好整以暇地望着裴炀,简直如芒刺背。
他们分龙虾时候,傅书濯还在逗裴炀:“手给你垫垫?”
裴炀:“狗才不要。”
“……”
傅书濯胳膊肘撑在桌子上,手托下颌,另只空余手突然朝着裴炀劲瘦腰摸去。
裴炀怕被人看见,都不敢挣扎,只能小声怒问:“你干什?”
房子看起来有些破旧,因为是木头构造缘故,看起来很有古时候客栈味道。
老板先给他们上壶茶,就是最简单泡法。
吃食也没什特别,都是些简单家常菜,因为提前有订好,他们上菜极快,坐下不到十分钟所有菜就都齐。
“好香。”
累中午,坐下来才觉得腰酸腿酸,屁/股下凳子也是木制,硬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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