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
问过
。”傅书濯揉揉裴炀脑袋，“这边墓地不贵，跟墓园聊下，选个好点
位置、大
点，差价们出，但这个不能算作礼金。”
裴炀都不知道傅书濯什
时候联系，他依言取出千二，礼金为千百零。
直到第五天才正式下葬，大姨确实没拗过程实，最终还是火葬。
因为要买墓地，火葬成本比土葬高得多，程家这些年积蓄下子就空。
直到葬礼结束，大姨面对程婆婆墓时还在落泪，转身就变表情恨恨地对程实说：“你是心虚吧？怕她晚上来找你，才着急忙慌烧这干净！”
有人试图靠近招呼，这要聊下来估计得问好多问题，这些年在外面做什？怎都不回来看看？过得怎样，结婚没，有孩子没……
傅书濯不想应付这些，直接带着裴炀回去，明天再来。
路上，他们去趟快递点拿新手机，傅书濯把新给裴炀用，自己用旧。
“得去银行取点现金。”傅书濯和裴炀身上现金加起来不超过五百，作为礼金有点寒酸。
还好他们带两张卡，取钱也方便。
也无法破解真相，是否问心无愧只有程实自己清楚。
中午程实家会管饭，小地方就是这样，谁家有人去世，大家伙儿都来帮忙。
院子里时间人很多，裴炀不懂这些，傅书濯当年离开早，也不是很清楚有什风俗，他们本来不想留下添麻烦，但情理上哪怕只是在这站着都是份心意。
中午还没开饭，屋内又发生争吵，原因是在下葬方式这里。榕城还没要求强制火葬，因此还是有少部分人觉得人没就该入土为安。
在交接葬礼流程时候程实提嘴火葬，大姨顿时炸，觉得就该土葬，百年后还有副完整骸骨，火烧可就什都没。
“从今天起，们两家也不用来往。”
程实低着头，没说什。
裴炀和傅书濯到墓前弯弯腰，对程实道声节哀。
离开这个墓园，他们往后也不会有太多交际——裴炀步三回头，碑上程婆婆笑得很温和，全然看不出这些天糊涂疯癫样子。
“回家。”
裴炀将卡插入ATM机：“们取多少合适？”
他路上上网查下，很多人都说葬礼礼金不用给太多，几百足以，只有子女亲属才会多给，而且和生活中好事成双相反，礼金首位数字得是单数，后面最好再多个块钱。
“取千二吧。”
裴炀有些纠结：“可如果火化，那需要买墓地吧？程实家里能负担吗？”
裴炀不觉得火化有什不好，但他也尊重入土为安旧思想，不过这事上程实有点强硬，估计还是会以火化收尾。
这种事上他们都是外人，插不上嘴，只能看着他们吵架。他们各执词，看起来谁都没错。
要不是有人吼句“死者为大，当着她面这闹腾说得过去？”，就差点打起来。
简单吃顿中饭，傅书濯和裴炀都没什胃口。除至亲外也没几个人伤心，毕竟再大多数眼里，老人去世是很正常事。
周围有人认出傅书濯：“那是老傅家亲戚吗？是不是他儿子啊，跟他妈长得真像……”
傅书濯对父母没什记忆，连照片都没张，他自己也不清楚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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