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机这会儿只有通电话,没有备注,数字却很熟悉——是裴母生前用近二十年号码。
时间显示下午两点零分,正是傅书濯小憩那会儿。
傅书濯轻吐口气……别切他都可以想办法,可唯独裴炀母亲离世带来悔恨,他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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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火车,坐上出租前往酒店,裴炀才知道之前在火车上傅书濯为什要带着醋意问‘不喜欢边也好不好’——明天在这座城市,有场边也演唱会。
这次是陈诉句,没有好不好。傅书濯吻住裴炀,不给他反驳机会。
车厢晃晃,裴炀大脑片空白,好会儿才缓过来。头顶窗外景色又变,路过排排乡间小屋。
即便知道不可能被看见,裴炀还是激灵地掀过被子盖住腰腹。
傅书濯看眼时间:“饿不饿?”
裴炀:“不饿……”
“桌子也没用过——下次去都用用好不好?”
“好……”
虽然他俩撤下总经理职位,但傅书濯办公室还留着,以后算是他俩共用,裴炀办公室给秦楠衫。
傅书濯贴着他耳朵:“以后不喜欢边也好不好?”
裴炀竟然犹豫下。
颈,提起来跟自己接吻:“再闹你可能就要坐在行李箱上出火车站。”
裴炀脸色通红,连接吻都很小声。
“火车上接受不,那给补偿个办公室好不好?”
裴炀迷迷糊糊地说好,压根不知道自己答应什。
不过傅书濯并没有猜错,裴炀不愿意并不是在纠结自己是不是原主,而是接受不在火车上。
以前傅书濯醋得不行,每次都以各种借口不去看边也演唱会。
现在想想,裴炀要真那喜欢边也,早就自己个人去看,犯得着次次叫他,分明是存心想看他吃醋样子。
“猫心是黑。”
裴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嘴仗不能输:“狗心是烂,臭。”
傅书濯胳膊肘撑在床上,托住下颌:“怎还不饿?刚刚吃饱?”
裴炀锤他:“根本就没吃!”
傅书濯:“看来裴总挺遗憾啊,那现在吃也不是不行——”
裴炀把推开他,直接躲卫生间去。
傅书濯勾勾唇,拿起裴炀落在枕边手机,打开通话记录看看。
傅书濯眼睛微眯,力道加重:“好不好?”
裴炀颤:“好……”
“以后们每年都去旅居好不好?”
“好……”
最后最后,傅书濯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宝贝要陪到老。”
他们过去十七年都没这荒唐过,身边也直只有彼此,闹度上始终没有那开放,上次俱乐部更衣间已经很越界。
“帮你。”因为床太窄,裴炀只能半趴在傅书濯怀里,傅书濯扯开他腰绳,“自己把嘴捂好。”
小猫这会儿听话得要命,被蛊得神志不清,说什都答应。
“办公室床们还没用过。”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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