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微急,但仍然带着笑问:“不装?”
裴炀言不发地又吻上来,傅书濯欣然接受。
在火车上口时候傅书濯就察觉到不对劲,当初在起第三年裴炀主动过那次,怎可能会在坚定认为自己穿书情况下、还为他做那亲昵事?
不说完全记起来,但至少应该记起部分。
裴炀后腰慢慢抵到酒店客厅桌子,他脸上还挂着泪痕,身心却都在邀请:“这个桌子不会塌——做不做?”
听歌全程裴炀都没什表情,傅书濯时摸不清他情绪,刚想出声就见前面裴炀停住脚步。
“你干什啊……”
傅书濯好像听到哭腔。
裴炀脸上全是泪水,不知道什时候哭成这样,他带着绷不住哭腔遍又遍地问:“你干什啊?”
傅书濯抱着人哄好会儿,但裴炀听不进别,傅书濯只好先带他回酒店,就在旁边不远。
里,度过整整十七年纪念日。
歌词慢慢到尾声,因为是新歌,没什人跟唱,全程都很安静。
边也落下最后句:“与你共拥初雪共迎春叶走过每个秋天——”
……
有人注意到,在这首歌结束时候,前排贵宾席有两道颀长身影突然起身离场,好像他们到来就只是为听这首歌。
傅书濯猛得握紧他腰,倾身压下。
要不是顾忌裴小猫脸面,傅书濯都想直接把人抱回房间,哭得抽抽实在叫人心疼。
“就是想给你个惊喜。”回到房间,傅书濯才无奈道,“别哭,这个是大半年年前就安排好,不能取消……”
裴炀突然倾身吻住他。
傅书濯被磕得疼,却没有任何犹豫回吻,他们可以说十七年来第次吻得这激烈,彼此都恨不得把对方嵌入血肉里。
傅书濯吃到点血腥味,应该是嘴唇被小猫咬破。
虽然看不清他们脸,但快走到贵宾出口通道时,灯光落在他们背影上,还有十指相扣手。
台上边也朝那看眼,几乎默认这两人就是他说要送去祝福两位粉丝。
不知道谁吼句:“祝百年好合啊!”
“999,天长地久——”
还剩下最后首大合唱,不过跟傅书濯和裴炀没什关系,倒不是傅书濯拉着裴炀离场,事实正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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