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闷看他会儿,突然说:“你好像们刚上大学时候,异校半个月见面突然特别生疏青涩,跟傻子似。”
“……”猫嘴里永远没好话。
不过傅书濯彻底放下心口大石,他刚刚紧张得要命,怕昨晚清醒都是错觉、是昙花现,怕裴炀依旧沉浸在穿书假象中。
“那们做点不青涩事。”傅书濯勾下唇,把人按在身下抵抵,“它好饿。”
“不饿……不是,饿!”裴炀抵住他肩膀,“要吃饭。”
可那时候他们都没意识到,人生最重要就是珍惜当下。
现在意识到,也不晚。
……
傅书濯侧撑着身体,对刚睁眼裴炀说:“早。”
“……早。”
“你要是腻,们就分手,要是没腻,们就去领证。”
没有人会把这些话当做场求婚,却是裴炀孤注掷博弈。
他手心全是汗,连呼吸都不敢,就怕傅书濯会对他说腻。
他点底都没有,毕竟他们不是普通情侣,还牵扯到公司股份和各种乱七八糟东西,甚至裴炀都觉得,以傅书濯理性,他大概率会被拒绝。
可幸好他赌对,傅书濯比他表现得还激动,虽然脸上还是跟以前样淡然自若,可裴炀还是从枝梢末节中察觉到他紧张。
要跟你抱。”裴炀不自在地别开眼,却快速地含入‘维生素片’,灌口水吞下。
犹豫瞬,裴炀还是主动贴进傅书濯怀里,紧紧攥着他衣服。
本以为会睡不着,全不曾想这是他个多月以来睡得最安稳觉。
就好像他最初和傅书濯在起时候总觉得自己认床,可后来才知道,不是认床,只是因为傅书濯不在身边,他才睡不香。
裴炀带着欢愉闭上眼睛,傅书濯讲述那些过去,那些亲昵,那些情话,都是他与傅书濯经历,不是别人。
傅书濯遗憾起身,起床心情是他这段时间以来最愉快次。
裴炀低骂:“傻子。”
早餐吃云吞拌面,
他低头凑过去,磨蹭会儿才吻在裴炀唇上——没被推开。
裴炀皱起鼻子:“没刷牙。”
傅书濯长舒口气,把人紧紧搂进怀里:“嫌弃?”
“大早上干什,腻歪……”裴炀不断碎碎念,身体却很顺从地贴住。
傅书濯揉他好会儿才松开,张嘴半天又只是问:“早餐想吃什?”
先是半夜起来发现书房灯亮.夜,他早上偷偷去看眼电脑,发现傅书濯在搜戒指款式和品牌,还手写攻略。
在他做早餐时候,傅书濯去房间里试好多套衣服才确定下拍结婚照衣服,出门时紧张到穿错袜子,只蓝只白也没发现。
那时候他才安心点,他先生好像也没他想象中那不爱他。
在民政局外面,傅书濯还对他说要早点退休,五十岁就不错,要不四十五岁也行。
到时候赚钱也够多,可以好好地出去潇洒。
是他。
他先生没有不爱他,只是有点混蛋,有点不会说话。
迷糊间他被亲好几下,听到声晚安。
在今夜梦里,先生脸终于和傅书濯彻底重合。
他梦见到好几年那段冷淡时期,他和先生还没结婚。那时候他强装镇定地问:“十年,你有没有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