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抬腿就溜,傅书濯慢悠悠地晃在后面,脸上笑意就没落过。
即便知道不可能,他也希望裴炀就保持这样状态,病情不要再恶化,把那些不好、不开心事都忘掉。
但不论他猫傻不傻,变成什样,傅书濯都希望在自己身边。
他愿意接受每种结果,唯独离婚不行,从此陌生不可以。
小号第二条动态就在傅书濯生日前天,那时候裴炀还在想着离婚事。
裴炀捏着嗓子:“傅哥~”
“好好说话。”傅书濯拍下他屁.股,“想听什你不知道?”
裴炀脸又红,嘟囔半天才小声说:“晚上回去再叫。”
傅书濯挑眉:“们裴总很饥.渴啊,今晚还想做?”
裴炀不服:“不也憋个多月吗。”
裴炀小心思很多,喝小半就回去:“你也喝。”
傅书濯很给面子地喝大口,喉结随着修长脖颈滚动。
裴炀别开视线:“想吃冰淇淋。”
“今天吃过碎冰冰。”
“就半根。”
里罩。
被蒙住头傅书濯闷声说:“幼不幼稚啊裴总?”
裴炀乐得不行:“香吧?”
汗味能香到哪里去,傅书濯贴着他汗渍渍胸口听会儿心跳,随后扣着他腰突然亲下某点。
裴炀猛得跳开,脸红得要冒烟:“傅书濯!”
【2022年5月8日阴】
裴炀在动态里记录道:“其实比结束更痛苦,就是拖泥带水地耗着,不如将关系斩断在彼此印象中最好时刻。”
“可每天晚上,他抵在身体里说爱,知道这不是床/事敷衍情话,是他在用独属于自己内敛方式说挽留。早上起来,听到他埋在后颈低哑着声说早安。走出房间,又会看见结婚七年来花瓶里就不曾落败月季。来到厨房,他笨得要死还认真地为做饭,刚靠近,就被他抱到台面上接吻……”
“真真…割舍不掉。宁愿像以前样,感觉不到他爱,宁愿他真不爱,这样们就都不会那难过。”
“你可没憋。”傅书濯勾勾他手,“办公室里摸下腿就硬。”
裴炀恼羞成怒:“这茬过不去是吧?”
傅书濯:“你可别忘,前两天在火车上答应办公室,嗯?”
裴炀装傻:“那是穿书那位答应,关屁事。”
“……”
傅书濯无奈,弹下他薄薄腹肌:“吃多拉肚子。”
裴炀拉住他手:“想吃,傅书濯——”
傅书濯只好起身:“叫声好听。”
裴炀抖机灵地恭维:“傅总。”
傅书濯:“这叫好听?全公司人都叫傅总。”
傅书濯无辜:“又不是没咬过。”
“脏不脏啊……”
“家猫猫哪哪都香。”
裴炀小声嘀咕句什,然后慢腾腾走近,像是怕傅书濯再袭击样。
傅书濯拧开瓶盖:“裴哥,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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