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裴总甩他考虑考虑?”傅书濯捏着他小腿肚,“又会按摩又贴心,可以三百六十五天伺候你,你说绝不说二,你要深点绝对不浅。”
“……臭流.氓。”裴炀骨碌爬起来,“你以后要在业内不吃香,就去当个按摩技师吧,肯定有富婆富哥儿为你掷千金。”
傅书濯给他拿衣服:“那裴总肯定是榜。”
裴炀冷哼声:“才不给你花钱。”
昨晚结束他们就没穿衣服,裴炀身上尽是吻痕,全是被某只狗烙下标记。
“错。”傅书濯不再催他起床,用双手在裴炀腿上轻轻按压,温热体温缓解些酸胀感觉。
因为锻炼太少缘故,裴炀小腿和大/腿都较软,没有肌肉那种硬度,但又不松弛,摸起来手感极好。
裴炀闭着眼睛皱眉:“你好好按,不要乱碰。”
“遵命。”傅书濯专心伺候他,“裴总,力道如何?”
“可。”
“好。”
司机:“您和裴总先慢用,在停车场等你们。”
随着道轻微关门声,傅书濯脚步越来越近,慢慢脸上有点痒,周身都是熟悉气息。
“还不起?”
裴炀睫毛微颤地睁开双眼,傅书濯正撑在他身上含笑看他,让他痒正是傅书濯呼吸。
“咚咚咚——”
裴炀迷糊地嘟囔:“谁啊?”
旁边传来道低哑声音:“司机。”
裴炀往暖和地方拱拱:“你去开门。”
外面又敲下门,裴炀闭眼锤没动静某人:“快去呀。”
他拢好衣服去吃饭,椅子还没坐热,又脸菜色地端着粥去沙发。
傅书濯笑得不行:“裴总不行啊,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夜七次第二天还脸淡定翩翩少年。”
裴炀恼羞地踹他:“你少给自己贴金,哪有七次!”
不过那时候也不好受,毕竟是
傅书濯:“那您看今天小费能不能多给点?”
裴炀昏昏欲睡:“小技师还敢主动要小费,辞,换个。”
“那可不行。”傅书濯配合着他演出,“您要是敢辞退,就把你跟做照片发给你老公。”
裴炀下子清醒,大概是被前个多月“出.轨行为”留下心理阴影,这会儿缓好几秒钟才意识到自己没干出.轨这不道德事。
“你发呗。”他重新把脸埋进枕头里,“他又不爱,天天就知道折腾。”
裴炀翻个身趴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埋怨:“都说不要弄那久,你还搞……”
“不舒服?”傅书濯坐直身体,温热手掌按下去,“是这里疼,还是腰酸?”
裴炀敏.感地抖,闷声说:“腿酸……”
傅书濯低笑:“今天用不到裴总腿,全程坐车。”
“混蛋。”裴炀抬腿踢他,“你点都不心疼……”
“那裴总倒是先放开?”傅书濯好笑抬眼,他腰被死死抱住,某猫像八爪鱼样在他怀里拱个不停。
闻言裴炀皱皱鼻子,闭眼往床那边滚,拿个枕头代替傅书濯压在怀里。
他睡蒙都不忘提醒:“穿好衣服再开门。”
傅书濯失笑:“收到——”
裴炀迷糊间听到傅书濯起床脚步,还有隐约开门声,许久不见司机走进来,在傅书濯示意下放低声音:“傅总,这是您要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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