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裴炀闭着眼睛让他擦,“冰淇淋都弄脸上。”
傅书濯低头亲走不小心落在裴炀眼尾冰淇淋:“以后也要这样,难过就发泄出来,惹你伤心不高兴要说出来让明白,生气可以打骂,但不要憋着,行吗?”
裴炀别扭地嗯声。
“们约法三章,你要说到做到。”
“嗯——”裴炀扶着傅书濯手臂,“别擦,再不买卤菜要卖完。”
除非什?”
“除非你故意想让发现,想跟离婚。”说都说,裴炀干脆股脑地吐出来,“当时气坏,你越想离婚就越不离,耗死你。”
“……”傅书濯真诚道,“真谢谢裴总您宽宏大量,没直接跟提离婚。”
裴炀嘟囔好几句,傅书濯句没听清,不过不难猜出在骂他。
傅书濯冷不丁想起来:“难怪那段时间晚上办事你每次都要检查有没有戴套。”
裴炀有点心虚:“不是怕万你染病传染给吗……”
最初理智被不安淹没,后来又觉得傅书濯不是这样人,对自己态度也很坦然,裴炀才堪堪放心,可到底在心里闷太多年,说清楚总算舒服多。
傅书濯直接气笑,他捏捏裴炀脸,又不舍得说重话。况且事情本来就是他错在先,不该把事情弄得不明不白,叫人误会。
信任是需要维护,而不是味地觉得它牢固,就不妥善沟通。
他捧过裴炀脸,有些无奈地擦掉泪痕:“哭完有没有舒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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