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被傅书濯仍在床上,他只能摸黑进入房间,晚风吹起窗帘,月光悄悄摸进来,照亮空无人卧室。
他蹲着观察好久才迟钝地走向衣柜,行李箱里衣服都被挂进柜子里,原来年少衣服都挪位,校服参杂在成年后衣服里,有种时光错位混乱感。
不过衣服挂起来,就没有来做客感觉,好像这间卧室就是属于他们样,这就是他们另个家。
“嗒”得声,裴炀眼前黑,突然什都看不见。
他僵在原地,混乱脑袋许久才反应过来,不是他瞎,是停电。
停电怎办?
怎听都有点期待意思。
裴炀把自己放到床上,选个乖巧好看姿势,这样傅书濯进来或许会先亲亲他。
傅书濯最近好像更喜欢他手,都不喜欢嘴巴,真烦。
全然不知道喝醉猫内心这多戏,傅书濯速战速决,头发也就粗略地洗洗,毕竟床上还有个黏人精在等。
生病之前裴炀还克制着黏人本性,傲娇得不行,生病后是完完全全,bao露无遗,恨不得拿个手铐把两人铐在起。
音。”裴炀探头探脑地开门,头发还滴着水。
说是十分钟,他真就用十分钟解决掉洗澡和洗头。
傅书濯抽条毛巾给他擦头发:“随便聊两句。”
裴炀噢声,不知道是还没有醒酒,还是浴室气温太高,脸中间部分都是红,鼻梁也是。
傅书濯擦得他有点痒,裴炀甩甩头:“不想吹,热。”
“妈……”
·
傅书濯同意眼前黑,什都看不清,原本温热水流也变冷,他迅速冲干身上泡沫,然后摸到窗边把窗户打开。
几缕月光透进来,傅书濯以最快速度擦干水渍换好衣服,走廊上很安静,点声都没有。
“裴炀?”
·
裴炀坐在床边发会儿呆,然后又站起来走到门外——傅书濯刚刚守着他,他也要守着傅书濯。
但是头有点晕,酒精真讨厌。
于是他拍拍滚烫脸,又折回房间想找个凳子,却不小心踢到地下行李箱。
行李箱空。
现在天气温度高,时半会儿不吹头发问题也不大。裴炀虽然身形单薄,但抵抗力还可以,不是弱不禁风体质。
于是傅书濯擦干多余水就没继续,捏住裴炀下巴亲下:“那去床上等着,洗干净就来找你。”
“好——”裴炀都走好几步,又回头补充,“十分钟。”
洗个澡十分钟还好说,但夏天基本天天都要洗头发,会出汗,但他还是同意:“好。”
裴炀步三回头地叮嘱:“不出来就去找你,不要说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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