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半个小时，足以让
瓶红酒
后劲全部上头。
喝醉
叶矜跟平时很不样，直白地让向溱招架不住。
好不容易把人扶进出租车，叶矜就抬手请求：“能让
摸摸你眼睛吗？”
向溱红着脸拒绝，他就继续凑近：“你体温好高喔……有点冷，你抱抱，好不好？”
向溱：“……”
他被人用力拽回来，对面人群中熟悉身影已经消失。
差点撞人司机破口大骂：“你他妈想死死远点，别搁这害人！”
向溱边跟司机道歉，边拉着直不说话叶矜往回走：“有没有事？伤到哪儿吗？”
很久后，叶矜才安静地说：“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他们已经死。”
向溱心脏跟着疼，他闭闭眼睛，低声说：“他们会在另边看着你，会希望你过得好，开心点。”
红酒后劲上来，但又被‘家’这个字冲散点，叶矜试图站起身，却差点摔向垃圾桶。
没吃晚饭带来低血糖、还有久蹲在地突然起身都让他头晕目眩。
“你走吧，喝多，不用管。”
他摇摇晃晃地沿着马路走，耳边是卖花奶奶在问：“要不要给女朋友带束花？”
前方斑马线侧，对情侣亲昵地交换个吻。
他小心握住，然后以适中力道轻轻揉着：“这样，可以吗？”
叶矜点评：“技术不错。“
他目光直没离开过向溱脸……这人好奇怪。
明明才刚认识，表现出态度却有些熟稔，看他眼神也有种他看不懂难过。
两人都没说话，在臭气熏天垃圾桶旁蹲快五分钟。
手腕，有些痒。
向溱却误会他意思：“抱歉，是刚刚弄疼你吗？”
叶矜顺着他视线看去，自己手腕红红圈，正是向溱之前握住地方。
其实并不疼，但他皮肤又白又敏感，随便弄两下都会红得厉害。
脑子里这
想，但说出话却不是这回事。
默默叫司机师傅把车窗关上。
其实出来时候向
叶矜带着醉意笑：“这种话听太多。”
向溱抿下唇：“送你回家吧。”
今天跨年夜，出租车不好拦。
他们等半个小时，才勉强看到辆空车。
向溱有些懊恼，早知道就开车来。
余光里，左边火锅店里对中年夫妇带着儿女正在嬉笑……
今夜满堂热闹，没有份是属于他。
向溱没有离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叶矜身后。
对面影院应该是刚结束场，涌出大波人，叶矜猛得在人群里捕捉到两道熟悉身影，他突兀地加快脚步，试图去对面叫住对方——
“吱嘎！”是刺耳急刹声。
过往路人皆投以注目礼，随后又会被他们颜值惊叹。
嗯，两个好看疯子。
叶矜不在意路人眼光，直被他盯着向溱皮肤慢慢渗出红晕：“……送你回家吧。”
“……”叶矜抽回手，语气平静：“没有家。”
向溱顿时哑在原地。
“是啊，你弄疼……”叶矜认真问，“打算怎办？”
向溱：“……帮你揉揉？”
这话多少有些暧昧，但他语气也很认真。
大概是酒精上头，叶矜还真把手腕递过去。
向溱明显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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