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时候他就发现,早上给叶矜那件外套并没有被穿在身上,有那瞬间,他有些小小失望。
“因为要去酒吧,怕把它染上烟酒味。”叶矜按下上行键,走入电梯厢内回身笑,“所以下次见面再还你,可以吗?”
向溱说:“好。”
他想,不还也没关系。
公寓在九楼,电梯运行速度已经很快,但向溱仍旧觉得度秒如年。
向溱:“那还吹吗?”
叶矜摇头:“不,上去聊正事。”
向溱说好,又觉得他穿得太少,想脱外套给他,但被叶矜拒绝。
“身上不好闻。”叶矜指是酒味。
“……好闻。”向溱说。
曾经荒凉,杳无人烟地方,经过六七年打造,已然成这座城市极具代表性游玩景点之。
南山公寓就在坡段另边,叶矜走大概十分钟就看到高楼影子。
虽然是公寓,但价格并不低,住这里很多都是附近单位中高层人士,也有些家里不缺钱学生买这里房子,作为周末落脚点。
他远远瞧见,辆质感极高黑车从弯路上开上来,很稳,跟主人性格很像。
叶矜倚在路灯旁等着,暖色灯光衬得他整个人都温柔几分。
他手插兜,手跟他们摆摆说再见。
车尾气卷起地灰尘,叶矜慢慢往上面走去。
身上还有些从别人那沾染烟味,还是让风吹吹得好。
否则两次见面,都是喝过酒狼狈状态,未免太不体面。
叶矜今晚倒是没怎醉,属于微醺。
人’。
而那个和他样性别人,也不用担心被刁难,被打骂。
可如今看来,都是奢望。
*
包应元已经拦辆车,知道叶矜九点半有约:“你跟们起上车呗?先送你,然后再送们回学校。”
因为身旁人就倚在墙上,目光时不时扫过他发红耳根
叶矜扬眉:“酒味好闻?”
“……”向溱不知道该怎回,说含糊:“酒味不好闻,但在你身上不难闻。”
要不是知道向溱多容易脸红,叶矜都怀疑他在撩自己。
于是他问:“知道为什没穿你外套吗?”
向溱老实说:“不知道。”
他看着黑车找好停车位,车里人开门朝他走来,然后那人笑:“向先生很准时喔。”
向溱红耳根,轻声问:“你喝酒?”
“不多。”他竖起修长手指,“七杯。”
“怎不上去等?”
“想吹吹风,你来得也很巧,刚到。”
他说要去地方离这不远,也不是假话。
南山公寓,南山酒吧,都是根据这块名叫‘南山’地方命名。
这里也不是真座山,只是个经过开发坡段,因为地势不平,上下坡坡度都很大,又属南方,就被命名为南山。
他家还曾参加过这块地竞标。
现在想想,都是很久远事。
叶矜摇头:“不用,要去地方离这里不远,走过去就好。”
柳桉:“行,到地报个平安。”
余醇挣扎着探出半边身体:“老二啊,咱定要注意安全,你长那好看,万有流氓馋你……唔——呕!”
司机没好气地说:“吐车上两百块!”
“知道。”叶矜把充满危机意识余醇推回车里,替他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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