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模作样地感叹：“这年头当老板多难啊……”
这也不算撒谎吧。
他确实算自由创业，也是老板。
没毛病。
方难水：“……”
他晚点没关系，但是还要接矜矜回家，所以得准时
点。
来到钟不云家，方难水已经麻
，他双目无神地看着钟不云：“回来？”
钟不云挑下眉：“这是学傻？”
叶矜去洗下手：“给他布置点作业，
拉个群，你记得检查，和溱哥先回去。”
钟不云：“……你让检查？”
向溱皱下眉,没反驳什
：“随他吧,听你们
。”
“行，明天通知他。”羊枝转发份账单，“上个月成本发你们微信，现在看下，没问题就直接分成。”
这个月分是年前月利润，不算低，税后共三十万。
钟不云占股百分之五十，向溱三十五，羊枝十五。
钱到账后向溱先还钟不云三万，是他上个月给叶矜转那二十万时借。
羊枝瞄他眼：“还有你啊，跟小方在起？”
钟不云：“想多。”
羊枝挑眉：“那你最近怎跟向溱似,到点就回家，酒吧也不去,也不找伴？”
“不想教坏小孩。”
谈笑间，向溱也从楼上走下来：“回去吗？”
今天还挺忙。
到晚上十点才结束所有预约单子,钟不云懒懒地靠在吧台，冲着门外频频回头小姑娘笑。
羊枝白他眼：“能不能别瞎放电？”
钟不云：“……还不能笑？”
羊枝：“人小姑娘单纯得很，万误会你负责？”
唯知道钟不云和向溱什职业，却又不明情况方难水头雾水，怎感觉哪里不对劲……
“——
叶矜回头：“有什问题？”
钟不云：“你知道为什在做个行业吗，就因为是个学渣，没得选——”
向溱猛得咳嗽声，差点呛着：“钟——”
叶矜直接打断向溱，问：“什行业？”
钟不云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不过他反应很快地圆上：“自由创业啊，学习太差，学历摆在那，连给人家打工资格都没有。”
他拿起外套就到门边，发现羊枝和钟不云都没动静，疑惑回头：“你们怎不走？”
钟不云就笑，也不说话。
羊枝盖上电脑，欣慰道：“你现在下班好积极。”
向溱：“……”
他想到叶矜，耳根悄悄红。
羊枝摇头：“耽误你俩五分钟,面聊下店里事,顺便把上个月分成搞定。”
“还有，两个小学徒你们怎想？都留下吗？”
钟不云想想：“留花椒吧，张植真不行。”
羊枝也是这个意思，她看着向溱：“知道，你看张植自身处境不好,想拉他把，但他也得伸手啊，每天吊儿郎当……昨天还看到他在手机上玩牌。”
羊枝说含蓄,但其实就是赌博。
钟不云头疼：“行行错。”
“上个月帐出来。”羊枝打开电脑，“学徒工资发五千,水电……诶,向溱呢？”
“在画新图。”钟不云瞥眼楼上，“等会儿吧,到点他就下来。”
羊枝摸摸下巴,感慨道：“还是谈恋爱好啊,换作以前,工作没结束他能通宵晚上。”
钟不云不置可否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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