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绩不错,考什样大学,从事什样职业从来都不是他梦想,他直按部就班地学习,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他或许应该已经按照母亲想法,学法或是去学医。
他好像直没什特别想做事,真要说话……叶矜应该才是他梦想。
不是想要跟叶矜在起,而是想要成为叶矜那样人。
像他从容雅致,对任何事任何人都能淡然处之,想要跟他样优秀,想要来到他圈层,能在无人知晓时偷偷瞧上眼。
就很满足。
向溱比平时要迟钝点,但还清醒:“没……”
叶矜这会儿倒不急着对向溱做什:“那散散步?”
六听啤酒和辛辣烧烤下肚,有点饱胀,得先消消食。
向溱重重点头。
夜晚海边散步情侣很多,深邃大海配合着潮起潮落,月光微凉,本就有纯天然浪漫感。
很奇怪,向溱明明不吃,却知道怎处理每道海鲜。
他知道海螺什位置不能吃,知道皮皮虾怎才能剥出完整肉,知道八爪鱼不能烤太老。
怕肉生蚝冷掉会腥,向溱会连带蒜蓉粉丝起夹到叶矜碗里:“先吃这个,要凉。”
“嗯。”叶矜又开两听啤酒,对面桌青年偷看被他抓个正着,他心情不错地扬起啤酒跟对方虚虚碰,然后在无人能见桌底下勾住向溱裤脚。
这边温度高,他们裤子虽然是长裤,但很单薄。
攻势下,根本没人能撑得住吧。
谁不喜欢赤诚纯情,又满眼都是你修勾呢?
至少他拒绝不。
甚至在认为‘辈子’这种誓言非常无趣且虚妄思想下,叶矜觉得自己可能真要把辈子都栽进去。
年少时遇到太惊艳人,往后就很难再对他人动心,遇到向溱也是同理。
暗恋从来都是个人独角戏,多数人心里都是惊涛骇浪,而向溱心里只有皎皎月光。
他无所求。
“想……和矜矜在起久点。”借微弱酒意,向溱低声地道出心里真心实意想法。
叶矜倏地被戳中心里最软那处。
向溱怎回去印象不深
两人十指相扣:“溱哥对未来有什打算吗?”
向溱没明白他意思:“什……”
叶矜试探地问:“比如有没有什特别想做但还没做事,比如曾经梦想。”
向溱被‘曾经’这个词勾起很多回忆。
高中本应该是他最不堪回首时光,可那些时光里有叶矜,于是褪色记忆重新鲜活,好像也没那痛苦。
叶矜点点地探进向溱裤筒,踩着向溱结实小腿肉。
老板来加炭火时候也没撤开,面上依旧云淡风轻:“谢谢老板。”
向溱跟个木头人样动不敢动,耳根比热烈篝火还红,生怕别人发现他们小动作。
咸湿海风带着这份无人知晓亲昵,吹给大海听。
吃完,叶矜拉着向溱手问:“醉?”
他或许没那惊才艳艳,但是皎月,再不会觉得有谁比他更纯然动人。
烧烤吃个小时,两人吃东西基本都不重合,叶矜吃海鲜,向溱吃牛羊肉。
但就是这样泾渭分明饮食,却把恩爱秀得飞起。
叶矜会喂向溱吃牛肉串,用夹起茄子肉用手虚托着喂到向溱嘴边——
至于向溱,他直在剥海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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