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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秦劭揉通,第二日原飞星脚踝便无碍,下床时候心里还念叨,秦劭这手艺当皇子可惜,民间损失揉脚圣手。
饶是原飞星起个大早,秦劭那侧却早就空。
原飞星不管他,快速吃早饭便进宫对着皇后晨昏定省去。皇后肯定是不愿见他,但是没关系,作为这代第个皇子妃他脸皮绝对够厚!
其实皇后在深宫中也很寂寞,最为疼宠幼子已经长大,皇上近日将春闱之事交由康王负责。皇上不喜皇后,来长春宫次数屈指可数。而皇后本就性子活泼,虽
秦劭闻言放下他脚,唤仆从为王妃备下药桶泡脚。原飞星看他这番郑重其事,觉得这人好像也不错?
等原飞星舒舒服服地泡半晌后,惠兰进来帮他换下清水擦洗干净,才重新将他扶到床榻之上。
没多久,秦劭也沐浴更衣完,拿着药酒走进内室。撩开衣袍下摆自然地坐在床尾,随后将他扭伤右脚摆到自己腿上,就着些许辛辣药酒,缓缓地为他揉按起来。
虽然在军中秦劭为笼络人心,也做过类似为受伤将士刮脓上药之事,但绝对未到这般程度。
尽管手中玉足和这小东西样精致漂亮,但到底也是他人之足,可他心中却丝毫不觉得有何不适,就好像这种事情合该如此般,秦劭越想心下越是纳罕。
飞星路上,都将头死死埋进男人胸前。卫沅儿这身体绝对和他五行相克,为什不是摔跤就是崴脚,干他娘,真是血妈丢人!
秦劭边努力忍笑,边将人小心放在床榻之上,随后便开始拆解他身上隆重礼服。原飞星顿时顾不上丢脸,心中警铃大作!
开口,柔顺声音都带上几分颤抖,“王…王王爷这是做什?”
秦劭本正经道:“这礼服繁琐累人,先帮沅儿除去,再看看脚踝处可有扭伤。”
原飞星立即摇头,“谢谢王爷关心,已经好、不痛、没有扭伤!”拒绝三连,望你识相!
手上力道略变大,原飞星便揪着锦被轻哼出声,内心嗷嗷嗷喊痛。秦劭抬头看他眸子已经沁出层水汽,心中颇为不解:“这样也痛吗?”
原飞星抽抽鼻子,为自己娘炮找个合理理由:“应是很轻,但妾身自小痛觉敏锐……”
秦劭点头,又将手上动作放缓些,“你且忍忍,很快就好。”
原飞星咬牙应声,可声音从鼻腔中跑出来却变味,像是撒娇般哼唧,引得秦劭别有意味地看他眼。
原飞星:不是,没有,你憋瞎想!
秦劭却脸不赞同,将他小手拿开,继续自上而下帮他拆解起来,面娓娓道来:“脚踝处经络颇多,若是扭伤不及时处理,很容易落下沉疴,以后时不时就要崴上下。”
原飞星红着张小脸,心道信你个邪,看你就是想脱衣服,你个臭流氓!
待秦劭将头冠大衫霞帔坠子等繁重物件卸下后,里头衣服却没再动,直接解开他罗袜,露出如同羊脂玉雕成白腻脚掌。
纳入掌中轻轻晃动,副经验老道口吻问道:“如何?”
不动还好,动原飞星便痛起来,要不是眼看着男人没有施力,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使坏。原飞星点点头,忍者哼出声冲动,小声说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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