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心里存坏事,本就
柔姨娘也是无可奈何,顾不上儿子羞臊,趁着屋内没人便将瓷罐塞到原飞星袖中藏好,低声叮嘱道:“切记每次取用指甲盖大小即可,万不可贪多。”
原飞星听她说便在心中实锤,心道这些看起来正经八百古代人,怎个比个路子野呢!尤其是遇上长辈,真是难堪加倍。
原飞星低头害羞,又听柔姨娘补充道:“东西你找地方放好,不要让其他人瞧见。”
原飞星只好点头应下,心道等你走便立即挖个坑埋它!
柔姨娘见他收好东西,又握住他手悉心教诲道:“儿,你不比女子能为王爷绵延子嗣,定要借着皮肉让王爷怜爱于你,这样以后才能有活路啊。”
柔姨娘当年生下卫沅儿后,便遵从主母吩咐乖乖喝下绝育药。但剂量过重不仅使她再也无法受孕,连带身子也被损伤,母子两人个比个虚弱。
可柔姨娘当初能被选上,就是凭着身柔滑如脂肌肤。即使身子弱无法生育,侯爷还是连睡十几年,虽对她未表露过分喜爱却也没睡腻。
这便让只得到夫君敬意,却没有丝恩宠侯夫人极为恼怒,总是想方设法磋磨她二。
柔姨娘生任人宰割,但涉及到儿子,却想抵死争上争。不料侯夫人早做打算,待她病愈时才发现儿子已经早早被嫁给瑞王。
抱着儿子哭半晌,柔姨娘便开始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摸着儿子头上钗环,眼含心疼,声音苦涩:“儿,苦你,明明身为男子却要雌伏于瑞王……”
原飞星无法,只好连连答应,“娘你放心。”心里却做着打算,等点破皇家秘闻,他定要跳槽当秦劭幕僚,卖屁股事情他才不干。
柔姨娘待半个时辰,与原飞星传授不少房中之术,虽话还没说够但第次来王府,即使瑞王这边没有长辈约束,但侯府那边夫人可是盯紧。
她不好久留,走之前还反复叮嘱,定不要在此事上太过迂腐,留住王爷比什都强。她就是太呆傻,最该留住男人时候乖乖听主母摆布,最后却没落到丁点好处,要不是儿子有幸入瑞王眼,怕是他们母子再无活路。
原飞星被强行灌脑袋黄色知识,无奈地坐在小几旁,只觉得想当个正经人也太难。从袖子中掏出瓷白小罐子,刚还在琢磨将这罐子如何毁尸灭迹,秦劭便推门而入。
原飞星双桃花眼瞪得滚圆,心道秦劭大白天怎突然回来?人吓人吓死人啊!
原飞星忽略柔姨娘胡思乱想,摇头宽慰:“娘,儿子不苦,有王爷在,们娘俩以后会有好日子。”
“王爷已经同侯爷说好,每月都能让见到娘三次,如此来,就算侯夫人再想做什,也要多考量些。”
柔姨娘叹着气,攥着儿子手,回身支走两个丫鬟,才从袖中掏出个掌心大小瓷罐,凑到原飞星耳侧小声说道:“王爷年轻,身边又只你个,若他不习惯与男子……你便在后面提前涂上此药。”
自认是万年老光棍小雏鸡原飞星,看着柔姨娘手中瓷白小罐,脸“唰”下红,心道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春、药、吧!
双颊飞霞有些无语地小声嘀咕:“娘,这这这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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