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垂首笑笑,“却是早就失传,老朽必不会记错。”
似后世草莓般果干,丢入口中才想起之前好像是某次“药闹”,秦劭似乎问过他是不是吃腻饴糖蜜饯,想来应是那时秦劭便着意寻人收野果,又加紧赶工制得,这才几日功夫便已呈到他面前。
原飞星细细咀嚼,除酸甜又尝出丝苦味。想来山间野果没被推广大抵正是因为这丝苦涩,好在糖渍之后,这苦味反倒更易回甘,尤其在他有些吃腻普通果干时候,再来吃野果只觉得味道倒是更好些。
原飞星向来吃软,捧着秦劭新给他找到野果蜜饯,吃小半日心下对秦劭近日教他功法,时不时借机揩油行为,时间也多几分容忍。这臭流氓,也不是全无可取之处嘛。
吃肚皮野果,原飞星拍拍微微凸起胃部,勾唇乐,心道近日瑞王世子是草莓味,随即兀自大笑起来。
待用过午膳,府中老大夫例行来给他诊脉,原飞星先来无聊便问起这像草莓野果。老先生捧着罐子看半晌,才笑着答道:“原来是瓢子,种山间野果,酸甜苦涩常是晒干入药,老朽还是第次见用这物什蜜渍成果干。”
原飞星点点头,见老先生见多识广模样,突然想起秦劭说眘恤膏,他闲来无事在秦劭书房翻大半日都没寻到,心下实在好奇,想这老先生也是自己人,想来帮他答疑解惑应是无碍。
原飞星多少有些害臊,咳咳嗓子又状似无意提及眘恤膏,这倒是把老先生问住,沉吟半晌才有些不可置信问道:“王妃说可是眘恤胶?”
原飞星想着他哪里知道,反正听起来就是肾不好模样。
老先生捻捻胡须,皱着眉又仔细回忆番,才缓缓道:“这眘恤胶方子,在前朝便早就失传,王妃怎会听得此物?”
原飞星眉头蹙,“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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