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后半夜药劲完全散去时,原飞星再也顶不住疲乏,眼皮碰便瞬间睡过去。
秦劭则勉强在腿间抑火气,垂眸看向原飞星苍白睡颜。饱满额前渗出层细密虚汗,
脸上绯红尽退,唇瓣被吻发红发.肿,更衬得小脸惨白虚弱。
这张巡抚是怕秦劭喝太少药力不足,在汤羹里下十成药量,秦劭饮两口便出三次才遣尽。而汤羹美味且意外合原飞星口味,苦他最后出无可出,边可怜巴巴地在眼中滴着泪,后侧亦是肿.胀艰难,徐徐沁出几滴稀薄泪痕。
脚趾蜷缩嗓子嘶.哑,贝齿扣在下唇印出深深齿痕,头拱在秦劭怀中,甚至主动抱住男人臂膀将人吻住,软绵绵嗓音娇声乞求:“秦劭,帮帮帮帮,啊……”
原飞星素来贪食,且来到南地之后因灾情缘故,秦劭行人与民同苦,直没机会吃到什好东西。难得碰上这贪,,g大摆筵席,原飞星便敞开肚皮任自己吃个爽。
哪里料到张巡抚还别有用心安排出美人计,待原飞星回房后便先于秦劭察觉异常。
本是唤府中仆从搬浴桶,准备趁着秦劭未来他这里蹭床时候,先将切料理完全,可才刚解腰间布带,身下却突如其来涌起股燥.热。
秦劭饮食上向来节制有度,那汤羹他不过在原飞星推荐下尝两口。
身体有些异常却因摄入量少,反应迟缓现下不算明显。要不是在房内听探子回禀时,碰见被送上门陈府三小姐,他还未多疑虑有甚不妥。
秦劭将他额前汗湿碎发拨开,珍而重之地吻上怀中人眉心。这是他于世间唯温暖,他贪恋对方身体亦想要那缕纯净魂魄。额头相抵间,原飞星任情.潮摆布神志完全为他敞开,但他今生所求,从来都不是晌贪欢。
手上安抚已经无法解决原飞星困苦,秦劭边艰难隐忍,边应付着原飞星神志不清索吻,哑着嗓子沉声问道:“沅儿,若想纾.解,为今之计只有……”
待指腹磨许久,药力才缓缓退下,人却已经被虚汗打湿。看着原飞星埋在枕侧苍白小脸,不知又要将养多久才能恢复今夜虚耗。
思及此,秦劭脸上满是愠色。翻身下床重新换上外袍,边系着腰间布带边向外走去。待他来到正堂时,堂中早已跪地。
探子手快,先步将那下药汤羹留下,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秦劭阴沉着脸冷声道:“你可
秦劭听外间叩门声伴着女子软嗓并传入,眸光暗,看向跪在地上男子,片刻后指尖点向旁窗棂。
那探子立即知晓主子念头,悄无声息地叩首后便慢慢推开窗子,利落地翻身而出,又将窗子从外缓缓闭合,没带出星半点儿声音。
秦劭又等片刻,待屋外敲门声戛然而止,才推门而出,看向闻讯赶来周成,眸子扫过被敲晕女子,冷声说道:“送小姐回房。”
旋即步履匆匆向原飞星所在方向走去,熟门熟路翻窗而入。甫进房便发现原飞星正面红耳赤地靠在浴桶之中,听到动静才缓缓睁开双眸。
半张半阖地望过来,双颊绯红,羊脂玉般细腻奶白肌肤,已然被热水染上红云,开口便是娇软甜腻声音,“秦劭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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