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劭闻言将人抱更紧,“要是沅儿在床上,也这般主动便好。”
原飞星心中闷痛感觉秒散,丢开手炉便去捏秦劭面皮,“你这臭无赖!”
秦劭朗声笑起来,不但不恼,低头还
原剧情中瑞王薨逝,消息还未传入时,正在御花园中赏雪皇后突然惊呼声。原是手上玉镯毫无征兆便断裂,摔进雪里吓皇后惊。
皇后觉得这预兆不吉利,心悸数日,现下想来不知这心悸可是母子之间相互感应?
待原飞星挺着假肚子,被宫女太监路扶到宫门口,便见他来时马车帘子掀开半边,秦劭却没上去,正站在旁等他,见他来快步走近,先将新添火炭手炉放到他冰凉手中,旋即揽住肩膀同上马车。
帘子落下,原飞星边摸着手炉取暖,边小声问道:“你怎在这里?”
秦劭“嗯”声,先是掀开他下袍伸手去摸脚踝,觉着温度尚可便没太折腾。
临近年根,宫里正紧锣密鼓地筹备着万寿节,皇上却在裕华宫吐血昏厥,跟在近前伺候如嫔吓破胆,慌里慌张得宣御医为皇上看诊,随后便守在皇上身旁忧心垂泪。
皇上倒,大太监便立即来禀明皇后。
皇后正和原飞星在宫中闲话家常,说到自己幼年随父亲在边地游历时趣事,被打断心中有些不悦。对上大太监时面上却又变得心急如焚,让那太监先回去伺候皇上,“本宫更衣后便去。”
待太监走后,皇后先是不紧不慢地握住原飞星手,轻轻拍拍,“好孩子,皇上病劭儿便要监国,也要跟在乾清宫侍疾,你近日便不必来宫中折腾,月份大在府中好些照料自己,劭儿忙起来你也要多劝着些。”
原飞星立即应声,低声担忧道:“父皇那边……”
原飞星入冬后寒症重不少,日日温补汤药不断,让秦劭时常挂心,话到嘴边却不会好好说,“父皇病,等去乾清宫时半会儿不得空,等回府你定睡,为夫怕你太过思念……”
来不及骚完,便被原飞星用小几上糕饼堵嘴,鼓着脸颊斥道:“说人话。”
秦劭将糕饼丢到旁,抱着人拱来蹭去,声音温柔就快滴出水来,啄吻着原飞星耳骨低声道:“是太想你,等不及想趁这功夫同你说会儿话。”
原飞星拧眉瞪他,心里却想是原剧情中,秦劭无声无息病死在破败瑞王府时,似乎也是这样个寒风凛冽雪天,心里阵闷涩钝痛。
先是任由男人抱着,半晌后也回抱住男人腰侧,主动亲亲男人眉心,有些赧颜小声咕哝:“也想你。”
皇后敛眸不语,指腹摩挲下腕子上白玉镯子。
原飞星目光落在玉镯上心中滞,似乎有什念头晃而过,再要多想便听皇后说道:“本宫等这天已经等太久,自是会妥善照料陛下饮食起居。”
说到这里淡笑声,“可惜卫贵妃入冬后身子便不太好,不然若是贵妃在侧,陛下想必能更舒心些……”
言罢,皇后眉宇间又恢复少时夺目张扬,爱也罢恨也罢她早不应困厄其中,累母家也累她两个孩儿……
原飞星被宫女扶出长春宫,看到汉白玉栏杆,再度想起皇后手腕上玉镯,之前晃过念头再次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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