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怪那个女人勾引你,你身边情人懒得提,是因为不想母亲再为你这个人渣伤心,但不代表不知道。”
“要怪也
手杖没拿,经过段时间调养锻炼,他现在身体情况稳定而健康,虽然因为先天和后天诸多原因,到晚年罹患各种病症几率会远高于普通人,但起码看起来他比谁都正常,而家中小蠢鱼拼着腰肌劳损也要帮他日日延年益寿,思及此,顾珣唇侧染上丝笑意。
不过浅淡弧度,在顾父出现在玻璃另头时,瞬间消失。
承受巨大打击和身心落差顾父,看起来头发几乎全白,曾经衣着考究保养得宜中年人,如今腰背也有些佝偻,眉宇间气势早就散没,面对着曾经被他亲手丢弃,如今身处高位儿子,脸上流露出讨好笑容。
他以为顾珣是开始原谅他,毕竟他们是骨肉至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这孩子也许和前妻样心软。
顾珣才刚拿起电话,顾父忙不迭地问道:“小珣,你腿已经好吗?”
,只能坐着被他砍死。”
原飞星想想也是:“不过还有层是你够懒,但凡你看起来身康体健,顾琮都不会选择这种方式吧。”说完还有些纳闷:“顾琮是被刺激大劲吗?感觉完全变个人似。”
顾珣将衬衫丢到角落,闻言眸色闪随即唇侧带笑,伸手去拉原飞星睡袍带子:“当着面想别男人,嗯?”
原飞星和他拉扯着睡袍带子:“你洗澡扯衣服干什!”
顾珣立即扶着腰开始皱眉:“腰疼,你来帮洗。”
顾珣轻“嗯”声,眉头微蹙声音里透着深冷:“你早应该知道。”此前顾琮入狱时,事情原委他都让人传给顾父和文雅兰,虽然没有关到同个监狱,但家三口整整齐齐消息,还是要让他们知道。
也不管顾珣面色如何冷漠疏离,顾父那边已经动情地声泪俱下,将多年来对顾母不忠,对顾珣狠心行径,通通推到文雅兰身上,不到两分钟便老泪纵横涕泗横流。
顾珣蹙着眉看他表演,想必当年这个男人就是用着精湛演技骗过单纯程家大小姐,也是用这样精湛演技瞒天过海骗过切吧。
顾父哭号大半晌,余光瞥见顾珣毫无所动,也渐渐息声。
顾珣才有些乏味地欣赏完他表演,开口说明自己来意:“顾氏改名,现在顾氏属于母亲姓程。”
原飞星:“……”演技退步!!
等两人黏黏乎乎洗半个小时后,顾珣又以腰疼为由,让原飞星自己坐过来。第二天顾珣腰疼,成功转移到原飞星身上,直播间人鱼主播又又又请假。
顾琮被逮捕后,顾珣便再也没做过轮椅,每天拿着根黑金配色手杖,时不时稳稳腿脚不好人设,原飞星看他身西装革履,金丝眼镜黑金手杖,只觉得他骚气得厉害,多次吐槽他是为凹造型。
等后来顾珣又重新定制根原色无漆,开发些新玩法让原飞星哭好几次,再也不提手杖骚气事情。
虽然作为儿子,顾珣每个月都有探视顾父机会,但他从来都没去见过对方次。后来听说顾父和文雅兰在狱中表现良好,将来或许有机会减刑,顾珣觉得是时候去探望下他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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