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招手。
黎邃游魂似挪过去,还有两步时候,下子腿软跪下来,抱住陆商膝盖,“全趴下。”
这动作活像只求夸奖金毛,陆商接住他,轻声安抚:“嗯,难受吗?”
黎邃摇摇头,又说:“没人灌你。”
陆商闻言沉默会儿,伸手检查下他瞳孔,边说:“这里没人会灌。”
陆商笑着拍拍他后背:“别勉强。”
黎邃感觉倒挺好,既没觉得眼晕也没觉得不舒服,他虽在酒吧待过这多年,却奇异地从没喝过酒,时之间新奇大于胆怯。
酒壮怂人胆,他又倒杯,去回敬左超,“左大哥,敬你。”
“小崽子,不错,有胆识。”左超哈哈大笑,满杯与他碰碰,相饮而尽。
先例开,立刻就有人上赶着来敬酒,黎邃这才知道,他们不是不爱推杯换盏,只是没人给他们灌而已。
不准到底是让他喝还是不让,只好端起杯子,硬着头皮啜口。白酒辛辣,刚入口就刺激得他鼻子眉毛都皱在起,呛得满脸通红。
底下人都拍桌狂笑,连陆商也笑着摇摇头。
“小兄弟啊,酒不是这喝,大口,得大口。”左超在旁干着急。
“差不多行。”陆商温言阻止。
最初那股刺激过去之后,黎邃后知后觉地尝出点回味,觉得香醇非常。
“你睡吧。”黎邃忽然抓住他手。
陆商略微有些诧异,问:“为什要睡你?”
“过日子,”黎邃眼神里透着点委屈,“过日子啊……”
这是在说上午对话,这孩子平日里闷声不吭,实际上却把他话听进心里。陆商认真地想会儿,把他拉起来,给他拍拍跪脏膝盖,觉得好笑,“过日子不是定要睡你。”
黎邃眯眯眼睛,副理解不能样子,陆商不
陆商只最开始时候提醒他两句,后面也就撒手不管,低着头和左超在旁商量正事。
年到头也就这两天能放松下,自然没人在意什身份问题,顿饭吃得是宾主尽欢,不光桌上酒被喝光,连会所老板珍藏都被偷出来。左超与陆商谈完事,捂着肚子表示要先撤:“你这是从哪里挖来宝,太能喝,连都要甘拜下风,不行,得去放个水,你把人看好吧,别让他把兄弟全灌趴下。”
陆商闻言回过头,视线所及之处竟然倒大片,独留黎邃高高瘦瘦个人,很郁闷似拎着酒瓶在桌子旁边晃荡,轮番查看还有谁没醉。
“黎邃。”他道。
被叫人转过头来,木木地盯着他,眼里似有水汽,陆商心知这孩子其实是醉,只是酒品好没发作而已。
“陆老板,你这紧张干什,点酒又要不他命。”底下有人调笑。
“就是,大过年,灌醉正好给陆老板你下酒啊。”
黄腔开,底下气氛下子就变,男人与男人聚在起,无非就是那几个话题,这里带家属只有陆商,因此黎邃下子成所有人重点调戏对象。
而当事人却仿佛置身事外,和手上那杯酒较上劲,黎邃喝酒不快,但第口下去却像上瘾似,下面人说话间,他手里几两黄汤全下肚。
“哎哟,可以啊。”左超立即给他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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