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商脑中闪过她给刘兴田递安全套时过分自然动作,“说不清楚,怀疑她是谁安插来人。”
“啧,不会吧,你怎看出来?”
这个世界并没有密不透风墙,很多东西都可以掩饰,但习惯和细节却很难。作为个家境普通工作又不到年职场新人,显然她衣着和香水品牌过于奢侈;刘兴田身为名老派骨干,却非常喜欢喝咖啡和红茶,而且泡法特殊,她无意泡给黎邃那两杯饮料就能说明问题。最让他疑惑是,个未婚女青年,给陌生男人,尤其是上司递避孕套这种过于私密物品时,她脸上点异样情绪都没有,递给同为单身汉徐蔚然时却显得非常避讳,这是有些微妙。
这些细节在他心中罗列,却只字未提:“只是猜测,你先查查看。”
挂电话,他单手撑着玻璃窗,俯身按按胸口,就着窗户缝隙中灌进来点冷风吸两口,以缓解长时间站立带来不适。
底下员工反平日里低调,纷纷起哄让他当场吹个,年纪小女同事更是直接捂住脸。如果这里评选个“最佳性幻想对象”排行榜,陆商大概要居首位,他年轻有为,低调帅气又多金,即使有些关于性向花边传闻,也并不影响他魅力值。毕竟传闻只是传闻,谁也没真见过。
“谢谢,个人吹没意思,不如找两个人来比赛。”陆商保持着十足风度,不着痕迹地把皮球踢给徐蔚蓝,这位单身法务部经理恨得牙痒痒,偏偏只能上台去接。
“刘总年轻时候游过长江下过沼泽,肺活量肯定好,不如们让他上来试试?”陆商微笑着看向台下看戏刘兴田。
刘兴田是东彦最早发起人之,年轻时候和陆商父亲在越南打过仗,拜把子交情,可惜有些人可以共患难,却不能同富贵,金钱权力在某些时候比枪林弹雨可怕得多。陆商父亲过世之后,最后点情分也渐趋消亡,他野心开始逐步显露,到如今,已与陆商几乎成水火之势。
当然,这切都是发生在台面下,除当事人和互相几位亲信,公司内并没有谁察觉出这两位高层之间风流涌动。
连着下两天雪在地上铺厚厚层,远远望去茫茫片。他在凛冽冷风中吐口浊气,呼出白雾很快消弭于无形。这两年,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生命力在点点流失,不用梁子瑞提醒,他也知道自己已是釜底游鱼,撑不多久。
两层楼下入口,有车不间断地
刘兴田脸上有道疤,从前额直划过眼睛,非常骇人,他平时也不爱笑,整个人显得尤为阴沉,公司上下都挺怕他。此时陆商突然点到他名字,不少人都愣下,大厅里诡异地安静两秒。
“陆老板盛情邀请,刘某就恭敬不如从命。”刘兴田在这安静中站起身,步伐中有股军人味道。
秘书小杨赶紧上前来帮他把安全套盒子打开,拿出两个套套分别递过去。爱起哄那群新鲜感立刻又上来,吹口哨,加油鼓劲,喝倒彩,全都重新活跃起来,场面乱成团。陆商却在此时退下台,转身出门。
“阿左,帮办件事。”他拿着手机绕进楼梯间,“查查新招来那个杨秘书。”
“她?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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