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刘兴田不会因为缺钱,真把东信钱卷跑吧……”
黎邃走进会议室时候,里面正争吵得热火朝天,他带三明治和酸奶来,见气氛实在不适宜拿出来,直藏在袖子里。
窗外雷声滚过,场大雨即将来临,楼下人头攒动,人群又开始新轮骚动,这样拖下去实在不是办法,陆商皱皱眉,与几个人商议先安抚。下面都是老年人,万出点什状况,到时候真是百口莫辩。
黎邃在会议室门口凳子上安静地坐着,言不发,他如今已不是小孩模样,看着像是成熟男人,手臂上长些肌肉,肩膀宽厚,看起来比陆商还要坚实些。来这儿次数多,不少人都认识他,来来往往职员里有几个还和他打招呼。
他侧过头,门里陆商正在与人说着些什,皱眉凝神,神色严肃,过半晌,几个人达成致,先后疾步而出。陆商安排四个人,副总经理杨振负责维护公司内部秩序,徐蔚蓝和名行政总监顾雨琪负责前去交涉,刚刚冒头指责刘兴田律师薛茗负责和警员沟通,为以防万,他还叫来左超人隐匿在人群里,以备不时之需。
雨,气压低得很,纷纷坐在地上,大有不给钱就去跳楼意思。
“且不说东信状态究竟怎样,就算真崩盘,这件事也跟陆总点关系都没有,来东彦门口闹算是怎回事。”小赵边开车边忿忿道,“而且呀,跟你说,这些老头老太太今天突然齐齐聚在这里,还准备横幅大字报,连小板凳都有,看就是有预谋。”
刘兴田有什预谋,黎邃猜不透,陆商心里却是通透。只是他没想到,刘兴田会为针对他,去帮个外人。
“刘总还没到?”陆商沉下脸,会议室根本没人敢说话。
到这个田地,整件事中是谁在作梗,简直不言而喻。
警务那边倒是早就来人,无奈都是些老太太,劝说几句见不管用也就站着干看,倒不能怪他们,总不能真动粗,毕竟出事谁也负不起这个责。
陆商走出会议室,黎邃不动声色地跟上来,不近不远,正好维持着半只手臂长距离,这举动莫名有种保护意味,陆商自然注意到,但处理事情要紧,他并未太在意。
“干扰正常经营,你们这是违法知道吗?”
走出门就听见徐蔚蓝大嗓子,他干辩护人活儿干多,张嘴巴厉害得很,女行政员跟在他身后,两个人个唱白脸个唱红脸,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倒是颇有成效。
打头阵老太太早就喊累,被这番游说,渐渐也不闹
“刘总怕是不会来,年初他委托李金钥运批货,据说也在那艘沉船里。”办公室个初来乍到小职员倒是露脸。
徐蔚蓝简直要炸:“什崩盘,东信平台明明还在,只是从昨晚起就不运转,依看,分明就是刘兴田把钱扣下,故意让们难看。”
这话也就徐蔚蓝敢说,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
“他们怎知道东彦和东信关系,还早就找来,明显是有人从中作梗。”
“刘兴田明知东彦正处在转型期,声誉非常重要,还故意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事,本来沉船事情是很好解决,现在闹这出,无异于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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