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吗？”黎邃问。
“对，而且，这是国内大多数企业都会采取
方式，”陆商说，“除此之外呢，还有没有什
别办法？”
黎邃想
阵，“让他交个女朋友。”
陆商再次被逗笑，这次直接笑出声，隔得太近，黎邃甚至能感觉出他胸腔震颤，黑暗里，心脏剧烈地抖动下。
“你笑什？”黎邃控制着声音和表情，觉得自己演技也是越来越好。
黎邃翻身坐起来，揉揉眼。
陆商看他眼睛都快睁不开，抽走他手上书，让他上床去睡。
“
再看会儿吧。”黎邃拒绝。
“不急，不要养成低效率坏习惯。”陆商安慰道，赶他上床，“上床，讲个故事给你听。”
“什故事？”黎邃精神。
他。
要在短短几年里学完别人学十几年东西，这绝对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需要付出比常人多数倍心血和精力。
“什都不学就想经营好家公司，这是只有小说里才会有事情，”陆商笑道，“慢慢学吧。”
黎邃感冒还没好全，头晕目眩地从书海里转过头来，“这些书你都看过吗？”
陆商靠在椅子上，随手翻看着本管理学，“像你这个年纪时候，已经拿到MBA学位。”
“说说原因。”
黎邃收敛神色，认真道：“个人再邋遢，再不堪，如果遇见能让他想去变好人，就定会变好。”
聪明话中话，陆商听懂他意思，却不动声色地选择略过，“所以是激励政策是吗？”
黎邃闷闷地“嗯”声。
“你说对，这个世界上，你想让任何人按照你想法去做事，无非都是两种办法，种是惩罚，种是激励，任何复杂心术都是在这两种办法上演变来，”陆商道，“就像这个邋遢员工，你想让他每天保持整洁，可
陆商从抽屉里翻把药片出来吃，也上床，关灯躺下，“如果你希望个邋遢下属每天保持衣着整洁，你会怎做？”
黎邃想想：“给他下规定。”
“如果他不听呢？”
“扣他工资。”
陆商被逗笑。
黎邃从那天起再也没睡过懒觉，早晨五点半起来背词条，上午学习英语和经济学，下午学财务管理和人力资源，晚上睡前还要看各种商业案例。陆商基本上不会来打扰他，只在看他实在绕进圈子里出不来时才来提点二。
“财务是家公司核心命脉，个连报表都看不懂老板，绝不是个称职老板；经济学是帮助你判断市场经济走向，方便你做出决策；懂得高效利用人力，会让你在执行时事半功倍，你现在学习都是必须掌握技能。”陆商在吃饭时候告诉他，“其他专业上事情，譬如房地产和电子科技，将来会找人来帮你，你可以在实践里慢慢累积经验。”
这段时间高强度学习，黎邃饭量下子也上来，晚饭连扒三大碗，嘴里鼓囊囊，“那什时候才能出师啊？”
陆商给他夹个鸡腿，笑笑，“等你能看出上次那份报表里问题时候，就算你过关。”
晚上睡觉之前，黎邃趴在床上看书，连着几天早起，他难免有些疲累，趴着趴着差点睡过去。陆商走过来轻轻敲敲他额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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