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邃瞥他眼,“有什好讲,你不是都知道?”
如果黎邃也上过学校接触过国内学生群体,他便会知道,司马靖荣脸上这种夹杂着隐秘、羞赧和兴奋表情,在男生寝室深夜话题探讨中是司空见惯,其程度完全可参照“你跟你女朋友发展到哪步”。
“啧,你这人怎这无趣,”司马靖荣凑近,神秘兮兮地问道,“你们……做过爱吗?男人和男人,怎做?”
黎邃愣,脑中不知怎闪过陆商换衣服时裸/露上身情形,脸上不自在地僵硬两秒,皱眉道:“罐头好,你到底吃不吃?”
“吃吃吃,别倒!”
“要下雨,快找地方躲躲。”
夏季,bao雨频发,通常来得快去得也快,司马靖荣找颗繁茂大树,正欲搭建防水布,黎邃抬头看眼流动在乌云深处里闪电,复杂道:“你这样会成为雷靶子,得找个山洞。”
来之前路上正好看见个,两个人匆忙折返,刚刚躲进去,外面雷电闪,瓢泼般大雨倾洒下来,霎时间,整个树林里全是哗啦啦雨打树叶声音,像无数锣鼓同时奏响似,刺耳得很。
此时天还未黑,林中却渐渐暗下来,加上雨水冲刷,周围泛起迷蒙之色。
黎邃在洞里拾些干柴,用打火机生片火。
,换作普通人,长时段负重步行,现在肯定已经精疲力竭,他们这时却只觉脚步轻盈,边看风景边四处游荡,要不是脚下路越来越难走,两边树林越来越茂盛,简直都要以为是出来春游。
“走半天,怎连野猪影子都没看见。”
黎邃直在注意四周动静,闻言道:“不光野猪,其他动物也没有,看来这里大型野生动物应该是被提前清理过。”
“你怎知道?”
“粪便,”黎邃指指脚下,“没发现任何大型动物脚印和粪便。”
走天
“柴太少,烧不到晚上。”黎邃把火控制在仅供照明大小,道,“等雨小点,们去捡些干柴回来,晚上就在这里过夜吧。”
这山洞不知深浅,眼看进去黑魆魆,仿佛随时会有东西跑出来。司马靖荣面色如土,他是极不愿意在这里过夜,比起面对未知黑暗,他宁愿去树上与蜘蛛为伍。奈何外面雨太大,他也想不出更好办法,盯着洞穴看会儿,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去找黎邃聊天转移注意力。
“哎,你跟讲讲呗。”
黎邃掏出王维给他肉罐头,撕包装,添点水放在火堆上煮,“讲什?”
司马靖荣冲他挤眼睛,“你跟陆商啊。”
“这说,他们还是做不少安全措施嘛。”
黎邃点点头,心说可不止这些,王维告诉过他连他们要捕捉野猪也是半驯养过雌性幼体,面目看着吓人,实际上并没有多少杀伤力,这最后场考试,说白不是考武力值,而是考心理突破能力。
不过这些他并没有告诉司马靖荣,怕他得意忘形。
其实也不难理解,来参加训练营,爹妈都是有头有脸人物,总不可能真让他们这些毛头小子去直面危险,教官们要给出份像样答卷,孩子们也需要份能拿出去吹牛资本,追求双赢产物而已。
“起风。”黎邃在林中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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