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无法反驳。
“那东西还会回来吗?”司马靖荣从树上下来,拍拍,“会不会有亲友团回来报复什。”
“不知道,”黎邃检查下枪子弹,“猞猁是独居动物,应该不会……”
话没说完,四周出现好几道沙沙声,是四面八方草丛里传来。
两个人面面相觑,霎时脸都白,只猞猁还可以勉强对付,群猞猁,此刻就不会有第二个选择。
“不、不会啊。”
“太棒!”黎邃把匕首扔给他,“拿着,上树。”
“你……”司马靖荣话还没说完,黎邃已经风样追出去。
与此同时,猞猁像是收到挑衅信号,猛地从草丛里蹿而出,扑过来。黎邃从没这庆幸过向陆商学过开枪,眼见道迅捷身影朝他扑来,屈身就地滚,迅速爬起来单膝跪地,看准时机“砰砰”就是两枪。
枪声响彻森林,那猞猁呻/吟声,摔到树下,踉跄两步又爬起来,霎时鲜血涌成片。天太黑视线不好,刚刚子弹打偏,没打中脑袋,只打伤它腿。
视线,伏趴在草丛里不动。
“是野猪吗?”司马靖荣不安道。
“不是。”这点可黎邃以肯定,野猪智商没这高,动作也没这轻盈,以其行动谨慎程度来看,倒更接近狐狸或是狼,不管是哪种,总之都是不好对付。
天快亮,森林里泛起迷迷蒙蒙雾色,黎邃踮脚后退几步,将身体贴在树干上,两方对持,似乎都在互相在打探对方实力。
林子里适时地刮过阵风,草丛晃动中,隐隐现出层棕黄油亮毛,同时间,草丛里传出阵诡异喘气声。
“跑!”
顾不得脚下路,两个人完全是循着求生本能驱使,没命地往前狂奔,黎邃开始还记得看看路,后来就完全顾不上。身后猞猁群穷追不舍,动作凶猛且矫捷,万个不注意栽跟头,恐怕立即就会被咬断脖子,此时两人只有个目标,先甩脱这群难缠。
黎邃边跑边回头开两枪,干掉打头两只,到底还是起些震慑作用,猞猁群明显滞
黎邃见它要逃走,急对树上人道:“补刀!别让它跑!”
司马靖荣没见过这凶猛动物,时之间只觉两腿发软,竟没敢跳下树,眼见着那东西要跑,直接在树上就将匕首甩出来,刀刃不偏不倚,正好侃侃刺进猞猁皮毛里,那猞猁声嘶吼,带着身上刀蹿进树林里溜。
没抓着猞猁,还丢唯二把武器,黎邃实在忍不住,骂道:“像你这样废物是怎活到今天?”
司马靖荣坐在树上,脸无辜,“有钱啊。”
黎邃噎。
“这大猫?!”司马靖荣差点惊叫出来。
“不是猫,”黎邃心下沉,“是猞猁。”
猞猁外形似猫,但和猫根本不是个级别动物,它是丛林猛兽,性情狡猾且狠戾,善于用利爪和獠牙猎取食物。头成年猞猁可以独z.sha死头公牛,在西方神话里,它还是撒旦化身,魔鬼象征。
“你要干什?”司马靖荣吓得脸都白,见黎邃拔枪上膛,下意识要去阻止。
“先下手为强。”黎邃迅速把外套脱下来护住脖子,转头问司马靖荣:“会开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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