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黎邃只
露姨想想,叹口气,为难道:“这个啊……他就是不舒服也不会告诉啊。”
黎邃心沉沉,心道也是。
晚上他进浴室洗澡,脱衣服才想起来手不能沾水,虽然双手已经消肿结痂,但伤口新肉还没长好,沾水相当麻烦。正当他想拿毛巾往手上缠时候,浴室门突然被推开,陆商抬头,两个人均是愣。
“抱歉。”陆商很快反应过来,关门退出去。
黎邃在空气里闻到丝酒气,忙披上衣服追出去,“你喝酒?”
“可这个对你来说很重要吧,不能收。”
“你对来说也很重要。”
黎邃愣,没等他反应过来,陆商又说:“在东彦给你安排个职位,休息几天开始实习吧。”
“实习?”
陆商点头,“光看书是不够,你需要实践。”
带,拿起勺子就开始狼吞虎咽。
露姨又好笑又心疼,连连劝他吃慢点别噎着,这孩子平时就是她捧场王,桌上从来不剩菜,这几天下来只打几瓶葡萄糖,根本不顶用,本来还想劝他少吃点怕肠胃时受不,但看着那副恨不得吞盘子架势,也就随他去,至少能吃,胃口好,说明恢复得不错。
陆商进来时候,黎邃已经吃完饭,正捧着热乎乎汤碗喝汤。
“醒?”
黎邃不知为何看到他还有点紧张,忙问:“大小司马怎样?”
陆商脚步虚浮,扶着墙转过头来,脸颊有些泛红,衬衫领口开两颗,看来他不仅喝酒,还喝得不少,甚至有点醉。
“你这……”黎邃又急又气,简直胡闹。
“袁叔没跟你在起吗?”黎邃半扶半抱地将他弄上床,“他怎会允许你喝酒。”
陆商不答,拽住他手就往床上带,鼻息间全是酒气,“陪睡会儿。”
喝醉酒陆商像是吞降龄药,下子回归幼儿园水准,虽然不哭也不闹,可就是个劲地拽着他不放。黎邃没办法,他内裤都没来得及穿,澡也没洗,陆商力气不大,但特别固执,黎邃怀疑他这会儿要是不从,他能这拽着他宿。
黎邃虽心有疑惑,但陆商话他向听,稀里糊涂地答应。两个人商量下入职时间,陆商接个电话就要走,黎邃没有睡意,在床上躺会儿才想起好像遗漏什重要话忘记问。
到底是年轻,身体恢复快,黎邃第二天下午就出院回陆家。露姨早就准备大桌子菜,吃得黎邃肚子都圆。
陆商这两天似乎非常忙碌,晚饭也没回来吃,黎邃间或打听下,原来是因为他失联这几天,陆商直待在保护林区,工作堆积得厉害,难怪他从回来起就没见过袁叔。
“你是不知道,听说你出事,陆老板二话没说就开车过去。”露姨边洗碗边道,“还从没见过他对什人这上心。”
黎邃抿嘴只是笑,问道:“不在这个多月,他身体还好吗?”
“都没事,岳总接回去。”
“那就好……”松口气,两人对视,黎邃又有点委屈,“差点就见不到你……”
陆商握握他手,时竟然不知道说些什。
“对,这个还你。”黎邃把脖子上军牌取下来。
陆商没接,道:“你收着吧,答应过你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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