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梁子瑞顿下,“不过,谨慎到这种程度,也不难猜是谁。”
黎邃拳头捏得直响,“刘兴田……”
说这话时候,黎邃不忘快速回头扫眼床上陆商,见他没有被影响,这才去看手上制伏着人。这是个中年男人,看样子也是个医生,对方显然没想到房间里竟然会有其他人,时被吓傻,连反抗都忘记。
两个人打斗动静过大,触发报警器,门外响起阵吵闹声,很快,梁子瑞骂骂咧咧地带人赶过来。
黎邃摘下他口罩,眉心微蹙,这个人他见过,这是医院名麻醉师。
低温室门被打开,梁子瑞脚跨进来,刚要张口骂人,开灯就见到地上,黎邃正神色凝重地制着个中年男人,时也愣住,“什情况?”
很快,无关人士都被清出去,梁子瑞反锁上办公室门,脸色不太好看,“查出来,药水里加高浓度氯/化/钾,如果打进身体里,患者会在几分钟内毙命,而且,死亡症状会和心脏病突发非常相似。”
“你答应过,你答应过要陪到老,只有你,别丢下。”明知陆商现在听不见,黎邃还是忍不住轻声恳求。
病床上人没有任何回应,而他身侧,在黎邃看不见地方,床头心脏监测仪悄无声息地画出条频率不同凹凸线。
低温室名副其实,黎邃只待会儿,手脚全都冷下来,好在梁医生给他准备外套够厚,他蜷成团,轻手轻脚地靠过去,倚在病床旁边个放器具架子上,看着陆商入睡。
此时已是深夜,走廊外个人也没有,低温室里没有开灯,只有机器指示灯间或闪烁着。
黎邃半睡半醒地靠着,朦胧中察觉门口阵松动,有人刷卡进来。他个激灵清醒过来,第反应是以为梁子瑞来叫他出去,可抬眼看去,发现身形不对,这人微微发胖,明显不是梁子瑞,也不是梁院长。
居然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伤害陆商,黎邃呼吸颤颤,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他人呢?”
“暂时被关起来,找人看着他。”
黎邃起身要出去,梁子瑞忙按住他,“这个人在瑞格待十几年,是个庸碌之辈,向胆小怕事,他没胆子做出杀人事情来,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他肯供出背后指使吗?”黎邃问。
梁子瑞点头,“说倒是说,但没什用,他也只知道自己上线,不知道主谋是谁,对方又直是单方面联系,反侦查能力很强。”
为避免被察觉梁子瑞又要挨骂,黎邃在他开灯前,迅速把身体缩进床底,从缝隙里探出双眼。
可进来人根本没有开灯意思,反而还鬼鬼祟祟地反锁上门,黎邃个咯噔。因为床板遮挡,他看不清他脸,只瞥见熟悉白大褂。
黎邃对人直觉向很准,见这人走路动作轻缓到不自然,简直像是做贼样,不由起戒备心。
来人在陆商床前站立很久,久到黎邃都忍不住爬出来质问他时候,他突然哆嗦着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袋药水,慌里慌张地开始替换陆商输液架上。
黎邃定睛看,脑子嗡,立刻个打滚出来,踢翻他手上东西,再个熟练擒拿将他压在地上,“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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