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邃顺势大力抽/插起来,喘着粗气问:“不好吗?”
陆商仰头,汗珠顺着脖子上青筋流下来:“……好。”
出来这两天,他们哪儿也没去,除睡觉吃饭,其他时间几乎都在疯狂地做/爱,浴室里,书房里,桌子上,阳台上,地板上,陆商那可怜穴/口就没合拢过,最后几次连扩张都没做,黎邃就着润滑随便顶就进去。
黎邃像是见不得他穿衣服样子,穿上就给他扒光,摁在床上交合缱绻,边还用言语刺激他,更过分是,晚上做高兴,他就直接把性/器放在陆商后/穴里睡,仿佛宣誓所有权似,死活不/拔/出/来。
陆商虚弱地表达抗议,可惜被直接无视,反而被进入得更深,他身体常年缺乏锻炼,体力跟黎邃根本不是个等级,在床上基本只有任人摆弄份儿,也是直到今天陆商才知道,之前黎邃在情/事上有多克制,想来这几年也是忍得辛苦。
“担心死。”黎邃埋头在他脖子上胡乱添着。
陆商完全拿他没办法,“抱歉。”
“你万没挺过来,你让怎办。”
“这不是没事吗?”
黎邃缓缓插到最深,去咬他耳朵:“你这不听话,真恨不得把你关起来,天天这样。”
判决下来,因为涉嫌走私违禁药品,私设赌场,故意杀人等多项罪名,直接判无期徒刑,后半辈子只能在牢里待着。
黎邃对后续并没有关注太多,都是徐蔚蓝在办理,只是无意中听人谈起才知道,刘兴田在监狱里四处和人说陆商还没死,但并没有人相信他,反而认为他是受不打击精神出问题。
古人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果,大概就是这样吧,作恶多端,最终只会自食恶果。
正值春夏交替之际,四处皆是鸟语花香,黎邃忙完手上活儿,带陆商去热带群岛玩趟,这趟迟近半年旅行,终于在撩人夜色中拉开帷幕。
“陆老板……陆老板,这速度还满意吗?”
等最初那阵疯狂劲儿消,他连站都站不稳,浑身像散架样,比做完手术还累,在床上足足躺两天才缓过来
陆商笑下,胸腔有轻微震颤。
“笑什?”
“就这点出息?”
黎邃吻吻他嘴唇,“对你,就这点出息。”
硬物顶到某个位置,两个人同时发出声轻叹。
“你下次还会不会支开,嗯?”
“你知道回来听到你病危消息,有多难受吗?”
“……”
陆商躺在大床上,被/操/弄到话都说不完整,接连快感逼得他眼泪都快出来。黎邃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放肆,陆商在意乱情迷中想到,哪有当时不埋怨,等他好倒开始埋怨起来,而且那语气,怎听怎像撒娇。
以前性/爱,对陆商来说,更多是种精神上抚慰,想到和自己深爱人做着最亲密事,互相占有,彼此独属,总能让他从心底里感到满足。自从他身体恢复之后,黎邃完全是肆无忌惮,他也是在对方大汗淋漓动作中头次体会到,生理愉悦覆盖心理愉悦是种什体验。高/潮来临那瞬间他什都想不到,只感觉大脑片空白,元神回归时,黎邃正轻喘着抱着他,点点俯身把他眼角眼泪吻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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