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得知陆商找人跑关系为他父亲减刑时候,黎邃是非常意外,他算过他父亲刑期,也猜过是不是有人插手这件事,但他没想到真是陆商,而且还做得那早,甚至早在他们交往之前。
陆商没说话,只与他碰碰额头。
“你该不是从那时候就喜欢?”黎邃小声问。
陆商眯起眼,果断岔开这个话题:“你呢?你从什起对自己金主大人生出大逆不道心思?”
黎邃搂紧他腰:“以前在酒吧时候,里面有个人信教,嘴里每天都在念说‘主啊主啊’,看到你第眼,就觉得,那就是救世主,那会儿你举动,在眼里都是自带圣光。”
“别多想,过去事情都已经过去,”陆商安慰道,“你家人就是家人,无论你是什态度,都和你站在同阵线。”
黎邃听罢,伸手夺过他方向盘,将车子移到条僻静单行道上,拉上手刹,笑着把扑过去:“陆商!”
他扑得突然,两个人额头撞下巴,磕出声闷响。
“对不起,疼吗?”黎邃忙去查看陆商额头,对方却率先伸过手来揉他下巴,边还笑他:“这大还毛毛躁躁,见人就扑,像只小狗。”
黎邃拿开他手,对着额头仔细端详会儿,好在不严重,没看出来异样,凑上去亲口:“明明只见到你才想扑,谁让你是。”
”
“儿子。”老人叫住他。
黎邃回头,老人浑浊眼睛里满是复杂情绪:“你……你说儿媳妇,就是他?”
“是,们结婚。”
老人似乎想说些什,可开口,他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去过问,黎邃这些年来过是什样生活,遭遇过什,喜欢什,身为父亲,他竟然全然不知。
陆商听完他这番话,却颇不是滋味:“该早些去找你。”
黎邃摇头:“现在就很好,这世界上生离死别情侣那多,却每天都能抱着你入睡,实在太幸福。你不知道,有时候半夜做梦都会笑出来,总觉得说什话做什事都在浪费时光,可说到珍惜,又不知道怎做才算得上是珍惜,只好时时刻刻把你抓紧,就像现在这样。”
两年前那次手术,给黎邃带来刺激太大,以至于过去这久,他仍然不敢有丝毫懈怠。陆商每次
说完还意有所指地冲陆商勾勾嘴角,“再说,哪里小?”
……真是要老命,陆老板看着他,在心底里默默咽口唾沫。
黎邃趁机把座位调后,挤过去与陆商面对面抱着,双手把人圈进怀里才觉得踏实:“刚才在爸面前就想抱抱你。”
“老人家怕是受不这刺激。”陆商轻笑。
黎邃退开些许,认真道:“陆商,谢谢你为父亲做切。”
“爸,以后好好做人吧。”黎邃移开眼,垂眼道,“有时间,去妈妈坟前上柱香。”
老人看着他,缓缓点点头:“好……”
“那走。”黎邃最后看他眼,转身带上门。
回来路上依然是陆商开车,黎邃坐在旁边,双眼失神,不知道在想什,经过个红灯,陆商伸手捏捏他手掌,笑道:“难过?”
黎邃回过神来,反握住他手,放在嘴边亲亲:“陆商,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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