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得着群大老爷们儿在台上扮女人?”
晏朝沉默半晌,说:“可它既然是定历史背景下产物,就承载着属于那个年代文化记忆。现在乾旦本来就已经是凤毛麟角,如果连你自己都不肯将这份特殊文化记忆传承下去,那它真要就此绝迹。”
“是?”周辰瑜叹口气,“可是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义愤填膺地口诛笔伐,说乾旦是对性别观念歪曲,是畸形文化审美呢。”
晏朝想想,语气认真地说:“为什女扮男装就能被称赞句英姿飒爽,男扮女装就是畸形?归根结底,这还是种在性别不平等意识下产生偏见。事实上,真正美本来就应该是超越性别。”
周辰瑜难得地沉默阵,少顷,忽然笑:“你看唱《西施》时候,真点儿都没觉得变态?”
“当然没有,”晏朝毫不犹豫地摇摇头,“而且不只是,观众也没有这觉得。”
说着,晏朝转过头,在片黑暗中,借着窗外丁点幽幽月色,用目光描摹着周辰瑜棱角分明轮廓。
晏朝盯着他看半晌,复又沉声道:“怪认识你太晚,否则定会在那时候就告诉你,你是最好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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