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还撩得这坦荡大方,和外面那些白莲花全都不样。
至今仍然摸不清他内心深处想法,晏朝简直苦不堪言。
然而如今周辰瑜身边儿处处兵荒马乱,还有很多问题没来得及解决,晏朝清楚目
半分钟后,晏朝终于还是没沉住气:“发烧四十度还硬要上台,你真是不怕死啊?明知道自己容易成瘾还吃镇咳药,你……”
看到周辰瑜逐渐露出脸委屈巴巴表情,晏朝最终还是没把话说完,无可奈何地叹口气。
周辰瑜抬眸看他眼,故意眨巴下眼睛:“小晏哥哥,都病成这样,您还对这凶,良心不会痛吗?”
晏朝没好气道:“病成这样就给好好说话。”
周辰瑜笑声,半晌,才漫不经心道:“上台演出,哪个没碰巧遇到过点儿小伤小病?座儿冲着你买票,结果你因为发个烧就不肯上台,像话?”
周辰瑜无奈地笑笑:“这不也是没办法。”
晏朝糟心地看他眼,又问医生:“那他停药以后,是不是又要咳得厉害?”
医生点点头:“幸好这回没有扩散到肺部,做几天雾化吸入就差不多。”
说着,他又看眼晏朝:“记得跟他家属说,这几天多给他拿雪梨熬汤喝,养养嗓子,毕竟是靠这个吃饭人。”
晏朝连忙点点头:“知道,谢谢医生。”
四下安静病房里,医生对着吊顶白炽光,看眼手里举着体温计:“烧是退下来。这针打完,再挂瓶消炎药。”
说着,他收起体温计,看眼手上单子,又抬起头,问病床上周辰瑜:“这严重支气管炎,咳很久吧?”
就见周辰瑜嘻嘻哈哈地笑道:“也没多久……”
转眼儿就对上旁晏朝凶神恶煞眼神,周辰瑜撇撇嘴,老实交代道:“也就半个来月吧。”
医生看他眼,无奈地摇摇头:“你也真是心大。”
演员带病演出是常事,晏朝当然也是懂得这个道理,换作别人,他最多觉得对方挺敬业,但换作周辰瑜,他就只能感觉到心疼。
晏朝叹口气:“十几天没见你就成这样,你就不能对自己上点儿心?”
周辰瑜摇摇头,理直气壮道:“不能,小晏哥哥对上心就够。”
晏朝:“……”
这个人为什这种时候还不忘撩骚啊?
医生交代完这切,这才出病房。
刚刚把周辰瑜送来时候,蓼风轩大帮子人都陪在病房里,等周辰瑜打退烧针醒来以后,就嫌他们小题大做,把他们都打发走。
只有晏朝以要和周辰瑜商量要事为由,留下来。
这会儿医生走,病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周辰瑜躺在病床上,晏朝坐在旁,两人相对无言,空气时间陷入种诡异安静。
说着,又问他:“都咳成这样,怎上台演出?”
周辰瑜说:“上台前吃点儿药。”
医生皱皱眉:“速效镇咳?”
周辰瑜小心翼翼地看眼医生,又看眼晏朝,点点头。
医生叹口气:“半个多小时不咳,吃不少吧?不是说,这种药里面含有不少吗啡成分,你本来呼吸道就很不好,吃多就会上瘾,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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