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朝:“可并不是那听。”
说着,他忽然俯下/身来,定定地看向周辰瑜眼睛:“你以前说夫妻哏,就当真。从今往后,你再跟说这种话,字句,全都会当真。”
周辰瑜侧过头,抬眸看向晏朝,只见他乌黑深邃眸子里是从未有过笃定与认真。
不等他开口,晏朝就伸出手,轻轻地挑起他下巴,在他柔软唇上烙下个浅尝辄
半晌,周辰瑜长长地叹口气,脸上是数不尽凄惨:“酒后乘人之危,晏朝,你说你什人呐……”
晏朝瞥他眼:“天地可鉴,昨儿晚上是你自己扒上来,不然为什你现在会躺在客房?”
“扒上来?”周辰瑜没好气道,“就算是扒上来,也没让你操/啊!”
晏朝:“你还真说,而且说不止……”
周辰瑜:“闭嘴!”
周辰瑜经他提醒,这才重拾那段久远记忆。
想当年他还乐颠颠地说出《托妻献子》,谁能想到今天,他就被他媳妇儿给上。
周辰瑜脸无奈:“……小晏哥哥,您也太记仇点儿吧?”
晏朝毫不掩饰地点点头:“就是这记仇,所以你说过每句话,都当真。”
听这句,周辰瑜就下意识地笑声:“‘说相声嘴,骗人鬼。’这话没听过?”
已。”
周辰瑜没好气道:“恢复快点儿好再挨你顿猛操?”
他冷不丁地冒出这句话,用词还如此直接,让早晨起来就看着他这副样子晏朝瞬间更加唇焦口燥。
然而晏朝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到底还是愧疚,昨晚上是第次,实在是有点儿疯狂,他这会儿即便忍得难受,也不舍得再折腾本来就已经奄奄息周辰瑜。
晏朝无奈地看周辰瑜眼:“你要是想消停点儿,就乖乖把嘴闭上,嗯?”
晏朝莞尔笑:“早知道就该给你录下来,让你自己听听你在床上是怎求……”
周辰瑜:“晏朝!剁你丫!”
他这会儿虽然什都不记得,但光是想象那个情景,都气得要晕过去。
晏朝叹口气:“你这人怎老这样,昨天酒桌上是不是劝你少喝点儿?‘洞房花烛’、‘美酒助兴’,这话又是谁说?”
周辰瑜:“不就是那说……”
“是吗?”晏朝又轻轻地戳下,“这张嘴倒挺诚实,还酒后吐真言。”
周辰瑜:“晏朝你个挨千刀小禽兽,老子要是不剁你就特不姓周……”
晏朝依然脸淡定地轻轻给他涂着药:“放心,你从昨天晚上起就姓晏。”
周辰瑜:“……”
这还是两人认识这久以来,他第次在你来往唇枪舌剑之中,被晏朝怼得哑口无言。
周辰瑜:“个说相声你不让张嘴?你有事儿吗?”
晏朝:“谁让你在床上说相声?”
说着,他轻轻戳戳正在上药某个部位,沉声道:“在床上时候,张下面这张嘴就行。”
周辰瑜被他戳得整个人激灵,少顷,才咬着牙道:“晏朝,以前真特娘没发现你是这个衣冠禽兽。”
“你净瞎说吧,”晏朝嗤笑声,“当初你在专场上突然cue上舞台时候,你就拿这个词形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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