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霄起得晚,他昨天晚上调息之后确实累,且林青痕睡在他身边,他五感敏锐,直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草木香味。
在今天早上,他更实在地感受到林青痕在自己身边是什感觉。
殷九霄醒时候林青痕正回来,他看见这个人拿着东西背着光走过来,心下突然安分。
林青痕言出必行,真把他当个瞎子来照顾,对林青痕来说这也只是举手之劳,不觉得有多麻烦,也不算什累人活,比种田轻松多。
殷九霄在他眼里又很乖,让做什做什,擦脸时候叫他闭着眼睛,那鸦羽样睫毛就微微抖,看着像是个讨人喜欢漂亮娃娃。
这让他脑子里思考都停刻。
林青痕说是头回有人对他说那些话,于殷九霄来说,亦是这样。
他无法形容心里那时那刻是什心情,只是不自觉地握紧林清痕那片衣角,等到对话完,那道女声已经走,又感觉到这个人很轻很轻地躺在自己身边。
殷九霄原是警惕心极重人,如今却放心地让林青痕躺在自己身边。
不过两个人什也没做,就这样和衣而眠,第二天早上,殷家便打算回去。
想法,会亏吗?永远不会。这样个合心意人,遇见就是难得,为何要跑呢?”
余音音以为林青痕春心萌动时冲动,其实不然。
他逻辑向来清清楚楚,没有情绪上头过。
“这件事不用再讨论,以做好决定。师傅先藏着吧,时不要露面,”林青痕道,“您信次,该做事情也不会怠慢,北州情况复杂,们从长计议。”
余音音拿他没有办法,这几番下来被林青痕堵地严严实实,时也说不出来什反驳话,叹口气,走。
林青痕回去收拾时候是顺手做早饭,平时时候殷九霄身边守着侍卫对他不上心,吃食拿过来时候大多都是半凉。
殷九霄本不在意,但如今吃口热,就觉得前面经历实在不是人过。
殷九霄在别人眼里是瞎,他走动时候很少,非要动话,林家护卫领着他走也有几分不耐烦
他们婚约已成,林家没有必要再派什守卫过来,也不会限制林青痕自由,随他去哪里都行。
他有固定生物钟,早上起得最早,打算回去收拾东西,准备走。
不管是以什样子形式离开,他总归是可以离开林家,是件好事。
林青痕没有什要带,自己在小院子里藏好那些东西拢共就个小包裹,他想想,把里面东西分分,特别是留存种子分为二,他和余音音身上各带份。
殷家对林青痕态度不算好,就平平淡淡,但好歹没当着面太过分,林青痕不在意。
殷九霄其实没睡。
他没有那弱,缓过口气来之后只是装着,没想到另个人会来。
听声音像是个女人,林青痕叫她师傅,给自己用药不是凡品,若殷九霄是常人,真会直接睡过去。
林青痕这位师傅不简单,就这来无影去无踪样子,至少是天阶以上,他猜没错,确实有个人在帮他。
他正在拿自己目前已知事情推断林青痕到底是个什样情况,但未想到随后他们之间对话,更让殷九霄心里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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