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灼往前走几步,坐到沙发上,和张祈哲搁着张桌子。桌子上搁着两个杯子,里面留点红酒,还放着好几个乱七八糟空饭盒。
张祈哲从桌子上拿起名单表瞅瞅,问他:“叫……严灼……是吧?”
严灼看眼他手里名单表,简单回答:“是。”
“那就……先唱首歌。”张祈哲闭上眼睛,“随便唱什都行。”说完还拿起边上衬衫盖在身上,就靠在沙发上不动。
那人这时才说回答:“没事。”
声音里带着嚣张和不耐烦,把推开严灼手离开。
严灼回头看眼,只看见这个年轻人挺拔背影。他没有时间多想,只得赶紧进去。
敲门时候他还在想,如果要是人家不满意他,他还得费劲再找。这个机会很不错,酒吧离家很近,薪酬很高,每周也才演出三次,而且有次可以带自己乐队。这对于他来说是份相当满意兼职。
听到请进时候他有点吃惊,因为这个声音很年轻。
然后他就在东北口音大叔呼唤下翻过路边栏杆跑出去。
夏天晚上很凉快,不过等他路奔到酒吧时候还是热出身汗。掏出手机瞥眼,11点5分,已经迟到5分钟。
顾不得歇口气,他抬头看。
Seabed
没错,就是这儿,他把拉开大门蹿进去。
严灼坐在出租车上看眼手机。
10点40。
本来以为这晚应该不会堵车,可是看着面前眼望不到头片长队,觉得有点无奈。他叹口气,又看次手机。
车子往前挪挪。
“小伙儿,憋着急,前面出事故,早着呢!”司机是个大叔,说话带着口东北大碴子味儿。
果然打开门看见个年轻男人坐在门对面沙发上。
“哲哥好。”他打声招呼,眼睛快速扫圈包厢。这间包厢倒是不小,装修挺时尚,黑白为主,简单大方,墙上挂着各种稀奇古怪装饰品,而且装许多价钱不低灯:吊灯、地灯、壁灯……造型时尚,如果都打开话,效果应该很不错。墙角那套音响设备几万块估计是买不……
个包厢装修这烧钱……
“哟,来个帅哥。”张祈哲抬头看他眼,突然笑下,指着沙发,“来,帅哥先坐这儿。”
“谢谢哲哥!”
然后,就撞到个人。
对方应该是没有防备,被他撞个趔趄。严灼反应很快,把拉住对面人,开口道歉:“不好意思。”
门口灯光非常暗,看不清对方长相,只看见是个和他差不多个子年轻男人。头发剃很短,都要看见头皮。
他见对方没反应,以为是撞到哪里,这黑洞洞,还真没准儿。
严灼有点担心问:“怎样?是不是撞到哪里?真不好意思。”
严灼看着前面闪成片红屁股车灯,问句:“大叔,这还得多久啊?”
司机大叔很是淡定看他眼:“这哪说上来,咋也得个多小时吧!来来来,咱先听个曲儿。”
严灼:”……“
严灼在不知道是昆曲京戏还是什神曲旋律中用手搓把脸。
“下车自个儿过去吧。”严灼打开车门,把钱给大叔放在座位上,“大叔把钱放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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