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个婶婶,对他还挺好,就帮忙照顾着,叔叔也有些积蓄,就这过着……后来等他大点,就开始自己赚钱,到酒吧唱歌,带学生教弹吉他……”
陆君知灌口啤酒,“就这直到现在?”
阿光点点头,“就直这样……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是也能猜得到,他就是想争口气,就是想让别人觉得他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也可以很优秀,让别人觉得他爸和他妈不是什不正经人。”
陆君知静静听着,没开口,他觉得自己心里就更压着块石头似难受。
阿光低头想会儿,“他都把自己逼
阿光想想,“其实他这样挺累。”
陆君知顿下,“怎说?”
阿光有点不知道怎开口,想会儿,“他爸去世时候他才念小学,那会儿人吧,怎说呢,肯定没现在这开放。”
陆君知看着阿光点点头。
阿光叹口气,“他爸爸那会儿就挺……有个性,和朋友弄个乐队,自己当主唱,当时还弄挺火,街坊领居……你也知道,群大爷大妈,都不喜欢这样年轻人,后来他爸爸认识阿灼他妈,要是个别姑娘也就算,可阿灼他妈是玩儿车,而且性格又比较……热情开放,穿衣服也挺前卫,常年跟车队里帮男混在起,周围人就觉得她……不是什正经女人,要是搁现在肯定也没啥,玩儿比这疯多得是,这才哪跟哪儿啊,但是那会儿不是和现在不样,得,这回周围人更有得说,什啥盖配啥锅啦,乱七八糟话都出来……”
有点儿不知道怎开口,阿光停下,“就之前瞒着你那件事,其实他挺后悔……好在后来也解决。”
陆君知看着手里啤酒瓶,“……那件事也有不对地方……”
阿光诧异地看他眼。
陆君知乐,“怎?”
阿光摇摇头,“没想到陆少还能说出这句话。”
陆君知紧紧捏捏手里啤酒瓶。
阿光顿会儿继续,“反正小时候阿灼基本就没什块儿玩儿小朋友,街坊四邻都不让家里小孩儿跟他玩儿,怕学坏,觉得他们家人都不正经,小孩子又不懂事,大人说什就学什,差不多学校人也知道。”
陆君知觉得心里有点儿难受,眯着眼,“然后呢。”
阿光喝口啤酒,“后来他父母就离婚,这回大伙儿更有说,混混就是混混,结婚不是还离婚,就类似这种话吧……他从小就听这些,想不记住都不行……后来叔叔也去世,就剩他个小孩子,周围人也看着可怜,这倒是没人说什,就觉得……算是造孽,这小孩子个人也没人管。”
“那他自己怎生活?”陆君知觉得自个儿心都揪起来。
陆君知龇龇牙,耙把头发,“这名声有这差?”
阿光摆摆手,往嘴里扔颗花生米,想想说道,“和阿灼认识好几年,他其实特招人,你知道吧?”
陆君知点点头。
阿光瞅眼那边还在打电话严灼,“但是这家伙看着挺……温柔,其实骨子里挺冷,这多年,那多姑娘追他,他愣是没交过个女朋友……”
陆君知想起来之前碰到那个温婷,心想追严灼姑娘不光多,还挺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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