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灼点点头。
“操!”徐西立皱着眉直接把酒杯扔到桌子上,挠把头发,“尼玛都赖,就他顾着谈恋爱!把这茬都忘。”
严灼捏捏手里酒杯,迟疑着开口,“这个小男孩是他……”
徐西立搓搓脸,懊恼
严灼想想,“那在们上次吃烤串地方见面怎样?”
“好啊,会儿见。”
严灼,“好,会儿见。”
当他到时候,徐西立已经开始吃上,桌子上摆着啤酒和烤串,徐西立给他倒杯酒,“过来啦?”
“谢谢,”严灼接过酒杯和徐西立碰下,“不好意思还让你特意出来趟。”
妈妈爱你。
沈翩若20XX年9月字。
这是妈妈去世前最后字迹,信纸上有点点斑驳,是眼泪晕开笔墨,最后字迹已经不很清楚,陆君知握着信纸手直在颤抖,他觉得整颗心好像都被撕裂,原来已经过四年,妈妈已经离开四年。
他还是哭出来,空荡荡房间里没有灯光,没有欢笑,没有妈妈,只有他个人哭泣,好像受到委屈小孩,可即使是小时候,他也没有这样哭过。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落得如此,切只为自己用情太深之过,与他人无关,岂非自作孽?
确认此事之时,只觉肝肠寸断之感不过如此,亦明晓何为万念俱灰。
十四年!恩爱负尽!纵使情爱未断亦诀别!
从不知苟且偷生如何!亦不知得过且过如何!
只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没事,”徐西立摆摆手,“反正也没啥干。”
严灼笑笑没开口。
徐西立有点奇怪,挠挠耳朵,瞅严灼两眼,“你这是咋?”
严灼手指在冰凉酒杯上搓搓,还是开口,“今天,和君知在外面玩时候,碰见他爸爸和个小男孩吃饭……然后……”
“咳咳……”徐西立口啤酒没咽下去,呛得咳嗽,惊讶看着严灼,“你说什?!个小男孩?!六七岁?!”
……
严灼犹豫会儿还是给徐西立打电话。
“喂?严灼?”徐西立有点惊讶,
“是,”严灼笑笑,他没有废话,直接问道,“你……有时间吗?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徐西立愣下,“现在吗?有啊!”
既已万念俱灰,别无他挂,无颜面对父亲与兄长,唯无法舍弃便是你,亲亲君知,想到离开之后,你孤身人,梦里全是你哭泣流泪,又怕你受到委屈,无人能安慰保护你,每当想到这些就觉得撕心裂肺。
可是若不离开,必然无法原谅释怀,终日郁结,心魔难解,定然将与他逼入绝境,有如此父母,又将你置于何地?!
时至今日,母亲只有事需要你铭记于心,待你以后明晓事理,只需寻心性相合之人共度便可,切莫如般,爱之入骨,亦痛之切肤,所谓良辰好景,不过虚设。
把所有资料与证据都存在银行,等你成年之后,验证身份即可获得,如他能待你如初,尽到父亲之责任,你可放手,若因他之故,你受到委屈,可将其全部交给舅舅,你舅舅会帮助你。
有愧于你,无法陪你长大,未来之路遥远,愿上天将所有惩罚降于,并以死低过,只愿保你年年快乐,岁岁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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